“這個問題不大,白寡婦真的要是帶著兒子進了四合院,那兩個小子像易中海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到時候就不管傻柱的事情了,大家伙議論的都是易中海有兩私生子的事情。”
許大茂想一想也是,真到了那一步,這件事情對何大清沒有太大的關系,影響最大的反而是易中海。
頂多就是揭露了何大清養了兩年易中海私生子的事情,可也睡了易中海的小媳婦,這么算起來,何大清并不吃虧,反而是給易中海帶了綠帽子。
父子兩人商量了一陣計劃,探望的時間就到了,許伍德叮囑道:“做事情要小心一點,別露出馬腳。”
許大茂得到了父親的真傳,回來后就開始實施計劃。
然后許大茂就等著,等了一個星期還沒有動靜,還以為計劃失敗了,誰知道驚喜還在后頭。
這天傍晚,四合院外來了母子三人,都穿著滿是補丁的舊衣服風塵仆仆,背著破舊的行李,一身的狼狽。
白寡婦站在外面看著南鑼鼓巷95號的門牌,感慨萬千,這實在是不想來,可眼下都過不下去了,接過信之后想了兩天,還是決定回來。
大兒子白文鼎看娘這樣,就說:“娘,你說姓何的會這么好心,重新養活咱們?你就不怕他那個傻兒子?”
老二白文盛也說:“是啊,我們又打不過他,他要是鬧起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我們。”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來之前我怎么和你們說的,進去之后要乖乖的給你們的哥哥認錯,讓你爹原諒你們,這樣咱們就可以在京城過日子,再也不回保城了。”
何大清在保城的時候養著家,他們娘仨都沒有工作,何大清離開之后就少了生活的來源,只能讓易中海接濟。
易中海雖然有錢,可這個錢想要瞞著易大媽拿出來也很難,每個月給的錢并不多。
白寡婦只好去打零工養家,這接到信,上面寫著何大清回來過得并不好,想要和白寡婦破鏡重圓,重歸于好,讓他們娘仨來京城一起過日子。
何大清當然不認識字了,現在文盲實在是太多了,街上還有專門替別人寫信的先生,所以接到信白寡婦也無法分辨是不是何大清寫的,考慮再三還是決定過來一趟,找何大清說清楚。
來到四合院外,白寡婦又不想進去了,畢竟里面還住著易中海兩口子呢,要是遇到了很是尷尬,可信上也沒有寫何大清的工作單位,所以只能來到四合院外守著。
正正在這時候,閆埠貴出來倒垃圾,看著三人站在院門外,就問:“你們是誰家的親戚?”
白寡婦剛想說不是找人,可老二白文盛就搶先說:“我們找何大清,他在嗎?”
白寡婦有些生氣,瞪了小兒子一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然后只能說:“我們是他遠方的親戚麻煩你把他叫出來。”
閆埠貴道:“這個時候大清還不能下班呢,要不你們去里面等他?”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外面等他吧,麻煩你了大哥。”
“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
閆埠貴再次請他們進院,可白寡婦就就是不愿意,說就在外面等著。
閆埠貴心中就很是詫異,這何家有多少個親戚自己心中都有數,絕大多數都見過,要是有來往的,就會在何雨柱結婚的時候見到了,可這三個人之前從來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他們家有這個歲數的親戚。
到垃圾站丟了垃圾,回來后再次請他們進來,還是不愿意,閆埠貴放下簸箕,然后來到中院。
敲了敲門,溫玉萍從里屋出來,問:“他大爺,您這是有事?”
溫玉萍年輕漂亮,所以何大清不在的時候,一般沒有男人過來敲門,就怕傳出什么流言蜚語。
閆埠貴敲過門之后就退出抄手游廊外距離稍微遠一些,這才說:“院子外面來了娘仨,說是你們家的親戚,我讓他們進來,也不愿意,所以過來和你說一聲。”
“我們家的親戚?”
“是啊,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大清有這三個親戚。”閆埠貴多嘴說了一句:“你還是去看看,不過別被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