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洪鶴年帶著李先生就過來了。
何雨柱把兩人請到會客室,李先生進屋之后沒有直接落座,盯著墻上的條幅。
“李先生?”洪鶴年沒有想到李先生會如此的失禮,忍不住輕聲提醒了一句。
李先生這才驚覺,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有些唐突了。”
“客氣了李先生,請。”
李先生沒有著急的入座,而是先問:“請問這墻上的墨寶是哪一位書法家的?為什么沒有落款?”
洪鶴年笑著說:“李先生抬舉了,這什么墨寶啊,都是柱子自己寫的。”
自打覺醒來書春這個技能之后,何雨柱是十分的不滿意,畢竟這個技能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何雨柱就下定了決心,臨摹了一批名家的碑帖。
終于把書春的技能刷新成了書法,然后也沒有放棄這個技能,每天都會寫上兩張大字,還研究起了硬筆書法,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終于把書法刷新到了頂級。
只是何雨柱不是書法圈子里面的人,字寫出來的再好看,周圍的親友也不會認為這字已經達到了書法大師的標準。
李先生不光是畫家,本身也是詩人和書法家,進屋之后,首先就被墻上掛著的條幅所吸引,這字都是別具一格,自成一派。
可是和記憶中的各家各派字跡完全不同,讓李先生大叔為震撼,之前竟然沒有見到過這一位大師的筆墨。
“你說這字都是何廚.何先生的?”
本來想稱呼何雨柱為何廚師的,可是臨時改口改成了何先生,畢竟如果這副字真的是何雨柱寫出來的,那絕對是震驚書壇的大事件。
在李克染的認知中,這最近幾十年來的所有書法家的筆墨都比不上墻上的這條幅上的字。
何雨柱笑道:“李先生客氣了,我的字也就一般,還只是書法愛好者的水平,也就是自娛自樂而已。”
“何先生太謙虛,早知道您的書法如此的優異,早就該上門拜訪探討一二。”
李克染看著眼前還是矛頭小伙的何雨柱,心中有些猶豫,自己在四六年的時候同時師從齊百石、黃賓虹,專攻國畫的創作,一直都想要在書法上加強,只是一直沒沒有什么進展。
這如果墻上的字是位老先生所書,那絕對是直接認了師父,學習書法,可這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寫的,就讓李克染十分的糾結,總不能認他當師父吧!
“李先生太客氣了,咱們還是談酒席的事情吧。”
“哦,對對對,你看我都糊涂了,先談酒席的事情。”
李克染這才想起了正事,學習書法以后還可以互相探討,眼下還是先解決正事才好。
何雨柱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李克染的師父齊先生的生日是元旦,去年元旦的時候也請人做了幾桌飯菜,只是口味一般,不能讓齊老滿意。
所以今年作為徒弟的李克染就十分的上心,到處打聽想找個更加有本事的廚師,后來就打聽到南鑼鼓巷有何雨柱這一位大廚。
其實何雨柱售賣的鹵肉他們也是都品嘗過的,都是贊不絕口,只是不知道何雨柱廚師的功底,打聽一圈之后,這才托人找上洪鶴年牽線搭橋。
齊家人口眾多,光是子女就有12個,還有不少的徒弟徒孫,加上一些親朋好友,總計需要開五桌。
何雨柱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后說:“我可以出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