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并不是個流氓,有暴露癖的女人,只是衣服都被收了起來。
葉青墨羞愧地都想要哭,連忙一只手在胸前遮掩,剛想要叫喊呼救,就見何雨柱欺身來到跟前,眨眨眼間自己就被控制起來,嘴巴也被捂著,發不出聲音來。
何雨柱把葉青墨摟在懷里,一只手捂著她的櫻桃小口,另外一只手禁錮雙臂,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地說:
<divclass="contentadv">“我是陳雪茹的朋友,是來救你的。”
葉青墨剛想抬腿踢倒屏風,然后就聽到了陳雪茹的名字。
要是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和陳雪茹是手帕之交,多年的交情。
頓時就老實起來,點點頭,不再掙扎,然后害羞的恨不得地上有一條裂縫,自己直接鉆進去。
這要真的是一名梁上君子,頂多都被對方看到,然后也見不到人,也不會有什么聯系。
可眼下把自己看光的男人是陳雪茹請來解救自己的,豈不是以后就會經常見面?
眼下自己的身上雖然穿著褲衩,可其他的啥也沒有穿,尤其是兩個奶大的雪子,就這樣被對方看到了,還因為姿勢的關系被他按在手里。
何雨柱也知道兩人眼下處境很難堪,好在葉青墨也知道了何雨柱是來救她的,就松開了摟抱。
葉青墨連忙爬上床,拉著單薄的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露出小腦袋。
臉上早已經紅透地跟個大蘋果一般的葉青墨,害羞地問:“你是雪茹的朋友?什么時候來的?”
說著話的同時,還伸出手指著耳房那邊,提示何雨柱那邊有人,不能大聲說話。
何雨柱點點頭,來到跟前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說:“陳雪茹來進貨,聽說你感染了鼠疫,感覺有些不對勁,經過打聽,才知道你被關在老宅,所以讓我來救你。”
“謝天謝地,沒有想到我還有轉機,可是你要怎么把我帶走?”
何雨柱沒有先回答問題,而是問:“你怎么連件衣服都沒有?”
葉青墨更加羞愧了,嗔道:“還不是我那弟弟干的好事,之前我差點逃出去了,他就安排一個女人來看著我,還把我衣服都收走了,讓我沒法逃跑。”
何雨柱剛才就猜是這個原因,感到很好笑,葉青憲這個點子確實不錯,沒有衣服穿的葉青墨根本無法逃跑。
只是這個后果也有些大,葉青墨的玲瓏有致的身姿都被自己看到了。
沒有想到這次來救人,竟然還有這等香艷的美事。
何雨柱說:“救你很容易,剛才院子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大多數人都離開了,好像能的那個弟弟身子不適,需要去看病。”
“那不是我弟弟,我沒有這樣的弟弟,真是氣死我的。”
葉青墨簡單地解釋了幾句,何雨柱這才知道,葉青憲是小老婆生的,而葉青墨是大房唯一的骨肉,這也是之前葉青墨能執掌產業的原因。
兩人說著話,忽然耳房里傳來聲音:“大小姐,你還沒有睡嗎?”
那女傭說話的同時,就往這邊走來。
葉青墨頓時面若死灰,左右看看,這屋子里大部分的家具都被搬走了,空蕩蕩的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