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東直門外的人都看不起,所以,何雨柱就把賀永強的出身說了出來。
<divclass="contentadv">像是許家,祖輩就生活在城里,當然可看不起鄉下的泥腿子。
屋子里的許招娣聽到何雨柱的話,把嘴一撅,心想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樣,又是一個鄉下的泥腿子。
要是之前,許招娣當然看不上鄉下來的泥腿子,只是自己成了犯人之女,再清高挑剔,就真的找不到對象。
褚素梅問:“男方人沒有什么殘缺吧?”
“沒有,人長的很不錯,只是出身不好,要不然早就找到對象了。”
何雨柱當然沒有提賀永強脾氣古怪,不聽勸,認死理等缺點,要不然許家也不會同意這個婚事。
褚素梅松了一口氣,只要人身體沒有殘缺,模樣不能丑陋,哪怕是鄉下的男人,也沒有意見。
更何況,賀家家庭富裕,有家產,還沒有兄弟來分,這么好的條件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只要何雨柱說的都是真的,她自己就已經在內心里同意了,就說:
“鄉下來的其實也沒有什么,畢竟現在已經轉成了市里的戶口,嫁嫁過去也不需要招娣去種地。”
“當然了,怎么可能去種地呢,他們家可是有酒館的,要不晚上去看看?”
“是去看看,不過不是今天,哪有那給幫這么大的忙,只是來喝口水的?”
褚素梅說什么都要留何雨柱吃飯,說是要讓他嘗嘗許招娣的手藝。
何雨柱只好留了下來,許家只有許伍德不在,全家都陪著,何雨柱也不擔心他們搞小動作。
晚上一直聊著賀家的事情,等吃飯的時候,雨水過來讓何雨柱回去,也被褚素梅熱情地留了下來。
這下何雨柱更放心了,有何雨水作陪,是喝的賓主盡歡。
第二天傍晚,許招娣下了班,回家后,就被攆到正陽門外的胡同里。
找了半天,才找到大前門小酒館,門前打量一番,正好看到正在忙碌的賀永強。
果然和何雨柱說的一樣,身體是沒有什么殘疾,長的也算不賴,比何雨柱那張老臉強多了。
許招娣第一眼就沒有什么意見,然后轉身去了隔壁的院子。
何雨柱過來把賀永強叫出來,說:“人已經過來了,你帶去轉轉,要會哄姑娘,別再由著性子胡來。”
賀永強靦腆地笑了笑,說了聲:“好的。”
然后何雨柱把許招娣介紹給他,就打發兩人溜達去了。
“你怎么想起來當媒婆了?”徐慧真問。
“這不是老賀不想賣奔馬圖嘛,要不然我才不干這樣的事情呢!”
“也不知道事情能不能成,那張畫確實很好,要是能收藏,也是一個好物件。”
說到收藏,徐慧真也來了興趣,兩人商議一番,都希望許招娣能嫁給賀永強。
等賀永強把許招娣送回去,回到小酒館,何雨柱就問:“怎么樣?”
“挺好的,我沒有什么意見。”賀永強很是不好意思地說。
何雨柱心中大喜,這下奔馬圖是到手了,旁邊的老賀頭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要心疼自己的那幅畫。
過了兩天,何雨柱在胡同里攔著回家的許招娣,她很意外,問:“柱子,你找我有事?”
“是啊,就是你和賀永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