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臉上有些不好看,不過沒有多說什么,確認證件是真的,也就放行。
這一趟車有三十多節,其中多數都是貨車,有的已經封閉,有的還在繼續裝貨。
其中只有一節是客車,伊蓮娜帶著何雨柱上來,才發現都是硬臥,沒有軟臥。
上面有不少北極熊國的人,不過還是同胞居多,有押運的軍官干事,也有幾個和何雨柱一樣,走了后門上來,做國際生意的倒爺。
何雨柱和他們聊了幾句,也就熟悉了,都是京城生意圈的,雖然沒有見過,不過都聽說過。
沒有多久,火車鳴笛,緩緩地開動起來,車廂的前后都有戰士觀察,其實根本不需要何雨柱在路上押運,這都有專人負責。
有一位領導模樣的人過來招呼所有的社會人員說:“我是這次的車長,姓牛,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然后說起在列車上的注意事項,總之就是服從管理,聽從安排,危險的事情不能做,戰士手上都拿著槍,不能做讓他們誤會的事情,要不然出了事情,就別怪別人了。
現在客車時速才二三十,貨車就更加慢了,雖然是出口的專列,不過還是要給客車讓行。
經常要在半路上停下來,過了好久才會再次開動,在來這個時候,何雨柱才知道為什么要押車。
路邊的村民有些大膽的就過來查看,要是覺得有機會就打開鉛封,爬上火車,把東西往下丟。
這就需要戰士下來巡邏,確保貨物的安全。
“原來這些人膽子這么大。”何雨柱從窗戶看到路邊的小樹林里有幾個人趴在地上向這里查看,有些感慨的說。
伊蓮娜湊過來從小窗戶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說:“這都是好的,就是在火車正在開動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大膽的直接扒著火車就爬了上來。“
“還有這樣的?”
伊蓮娜點點頭,說起自己之前的經歷。
何雨柱忽然想起有部電影叫做鐵道游擊隊,就是游擊隊的戰士可以直接扒火車,想來普通人只要膽子大,也可以干這樣的事情。
在這個位置停了沒有多久前方的汽笛響起,戰士也都陸續地回來。
牛車長打電話向前方進行了匯報,然后火車就再次開動起來。
就這樣走走停停,戰士們都很忙碌,連帶著何雨柱也十分的緊張,不過一路上也沒有出現什么惡性的事件。
頂多就是有些頑皮的孩子會從火車道邊撿一些石子砸列車,當做他們之間比試手法的一場游戲。
何雨柱就親眼看到,有一回路過村莊的時候,一個石子正巧不巧的直接擊中了觀察窗。
觀察窗的玻璃直接破碎,化身成一個個小小的刀子,往觀察員的身上插。
好在觀察員是側身坐著,頭上還戴著特殊的帽子,遮擋了臉頰,即使這樣,眼皮下面偏下一點的位置還是被一個小的玻璃劃破,流了血。
何雨柱嚇一跳,連忙從窗戶邊離開,這要是打中眼前的玻璃,那自己豈不是也要破了相。
車廂經過一陣慌亂,衛生員給上藥包上,牛車長安撫大家,要求都要仔細小心,遠離車窗。
火車上的生活是枯燥的,何雨柱之前還想著,和伊蓮娜一起北上,是不是能像南下一樣,并不介意和伊蓮娜來一段跨國愛情。
可惜事實是,何雨柱想多了,這節車廂幾十人日夜生活在一起,跟沒有沒有給他風流的機會。
不過除去吃喝拉撒的時間,何雨柱只能和毛子聊天,加強俄語的口語能力,盡量把語言這一關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