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急忙兩步走到跟前,伸手扶著想要起來的徐慧真,說:“你正大著肚子呢,坐下來歇著就是了,這一趟很順利,事情也很圓滿。”
“柱子哥,你回來就好,要不然咱們的店就開不下去了。”
“怎么了?這還是不是黨的天下,逼迫一個懷孕的婦女,你范金友想干什么?誰給你的權利?”
“不是,你別剛回來就給我扣帽子。”范金友很是尷尬的說。
原本是想著趁何雨柱不在家的時候,讓鹵肉店盡快地完成公私合營,誰知道徐慧真就是不開口,一直都說要等何雨柱回來。
可是自己已經在領導面前打了包票,要讓鹵肉店盡快地變成公家生意,當做自己的一項政績,來個開門紅。
別小看這只是一個鋪面,其實鹵肉店給各家酒店飯莊提供鹵肉,把生意做的極大,每天都出兩三千斤的熟食。
所以范金友就想先拿下鹵肉店,然后再對酒店飯莊動手,盡快地把工作做好。
尤其是鹵肉店當家的何雨柱都不在家,原本以為從鄉下來的徐慧珍很容易哄騙,只要講一些大道理,扣上大帽子,就會點頭答應下來。
可惜徐慧真就是認死理,想要等自己當家的回來再商議,范金友無奈,今天就帶著不少人過來給下以后通牒,三天之內一定要同意。
徐慧芝也是有兩主心骨,嚷道:“就是你范金友,剛才不還是說要下什么最后通牒嗎?”
“什么?范金友,這話是你說的?”
何雨柱氣壞了,這不是欺負人嘛,這些到最后都沒有好下場。
范金友很是尷尬,剛才徐慧芝罵人很難聽,什么臟話都有,可是自己是個干部,要是罵人,被舉報投訴,就會挨訓。
所以范金友就嚇唬徐慧芝,扣了不少的帽子。
就是欺負她不懂事,可眼下何雨柱回來了,這些話就禁不起推敲。
“不是,何老板,剛才我也是說了氣話,你既然剛過來,還是先團聚要緊,我過兩天再來,咱們有事情以后再說,我也不耽擱你了。”
“等一下,你不能走。”徐慧真站起來說:“好你個范金友,剛才扣帽子不是很歡嗎?怎么轉臉就想跑?”
“你范金友還是不是個大老爺們,一個大老爺們剛才說的話,這轉頭就不認賬?”
“這你沒聽我解釋,我這也”
“還還有什么好說的,你范金友不就是欺負我男人不在家嘛,這我男人回來了,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徐慧真也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這些日子受夠了范金友的氣,天天被逼的要公私合營,今天自己的男人終于回來了,當然要讓范金友把話說清楚,讓男人給自己撐腰。
“不是,何老板,還有老板娘,我那也是有任務在身,都是公務,我可沒有逼迫欺負人。”
“你就是在欺負人。”
徐慧真吵著,忽然肚子一陣疼痛,然后兩只手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然后感到一股水流順著大腿流下來。
“你怎么了?”何雨柱見她如此疼痛,連忙問。
周圍看熱鬧的大娘眼尖,瞧見了徐慧真褲腿都濕了,那水都流到地上。
叫道:“何老板,你媳婦羊水破了,馬上就要生孩子,趕緊送醫院去。”
“什么?要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