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導致很多時候,閆埠貴都幫著說了許多的好話。
閆埠貴很高興,嘴角笑的都咧到了耳朵下,喜滋滋地說:“還是柱子大氣,那我就不客氣了。”
嘴上說著客氣,可是手上根本沒有退讓的動作,遞過來的時候就直接接下來兩個手捧著。
“客氣了,最近四合院沒有什么事情吧?”
“沒有什么大事,好著呢。”
何雨柱笑著問:“大爺,聽說大媽又懷孕了?”
閆埠貴臉上一紅,訕訕地點點頭:“是啊,這都第四個孩子了,再生我就養不起了。”
“那我就先恭喜大爺喜得貴子,最好是雙胞胎。”
“柱子,我真是雙胞胎,我就吃不上飯了,回頭上你們家去吃。”閆埠貴笑的很開心。
“大爺就會開玩笑,你可是小業主,再生幾個也能養得起。”
“嗐,什么小業主,沒有的事。”
閆埠貴直接否認了。
要知道小業主的認定在京城還是比較嚴格的,需要住宅房屋超過12間,或者有商鋪做生意。
像那種在路邊擺攤的,只是手工業者,自食其力,沒有雇傭他人不算小業主。
閆埠貴家中也是有個院子的,只是距離稍遠,平時不去那邊。
眼下那邊的房子都被租出去了,每個月都有一筆房租收益。
他本身是個小學老師,一個月才30多塊錢,家中有三個孩子,等到成人之后,每一個都給了房子,只要依靠那點工資,再是節省也無法把三個兒子都給弄到房子。
二大爺劉海中別看工資比較高,那也只是給老大弄了房子,老二和老三只負責幫他們結了婚,辦了喜事都沒有給他們弄到兩間房。
可想而知,閆埠貴家底的富裕,只是表面上裝起來比較窮而已。
過去的人節儉慣了,又沒有各種保險,都想著家中多存錢,好應付各種災難。
閆埠貴就養成了這種節儉的習慣,要不然四個孩子都過不了那三年。
兩人聊了幾句,何雨柱這才推著自行車進了中院。
進來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水龍頭旁邊搓洗衣服,眼前的搪瓷臉盆里面已經摞起了老高。
既然遇到了,總要打聲招呼,何雨柱說:“嫂子,洗衣服呢。”
“是啊,棒梗比較調皮,天天都要洗衣服。”
秦淮茹說話間就抬起頭看見是何雨柱打招呼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就亮了起來。
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在圍裙上擦了擦雙手,笑著說:“柱子,我想找你打聽一件事。”
“什么事情啊?”何雨柱問。
“不是什么讓你為難的事,我就是想問一下咱們街道上的罐頭廠還招人不?”
秦淮茹的話音剛落,聽見西廂房里面賈東旭在叫:“秦淮茹,和誰說話呢?還不趕緊洗衣服?”
秦淮茹那殷切的目光頓時有些暗淡,口上答道:“正在洗呢。”
何雨柱這才知道,賈東旭也在屋里頭呢,有心給他添堵,就對著秦淮茹說:
“嫂子,有什么事咱們回頭再說。”
“秦淮茹,你給我死進來。”屋子里面的賈東旭聲音有些暴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