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被兒子看的老臉更紅了,小聲地說:“你可別多想。”
“我多想什么?”何雨柱反問。
“都是左鄰右舍的鄰居,人家求我了,我總抹不開面子拒絕。”
何大清當然不會對何雨柱這個兒子承認自己的荒唐事情,只是推辭不好拒絕。
何雨柱嘆了氣,說:‘做事情別被人抓著把柄,這可不是小事。’
那易中海雖然和易大媽兩人離心離德,可還是一個鍋里過日子的,許伍德眼下雖然在牢里服刑,可也沒有離婚。
這事情要是走漏了風聲,那何大清是倒了大霉。
何大清其實是有一種報復的心理,之前沒有少受易中海和許伍德的氣,三個人斗了半輩子,這終于送了他們兩人各一頂帽子,暗地里確實很開心,經常半夜里都可以笑醒。
只是這被何雨柱一說,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火,眼下自己的工資又高,家中還有剛二十歲的小嬌妻,小日子過得比誰都好。
要是這個事情被別人發現,到時候自己是有嘴也說不清。
而且還會被易中海和許伍德報復,確實有些得不償失。
“哪能呢,我才沒有干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心中打定主意,反正已經嘗過了鮮,接近四十歲的老娘們哪有小媳婦水嫩?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能做了,別真的被別人發現了異常。
“你也這么大年紀了,也不該我說你,你自己看著辦。”
“我明白,沒有那回事情,只是為了面子,才開口和你說一聲。”
“行,正好今天試生產成功,明天就可以讓兩位大媽去上工,只是你要和他們說清楚,這是臨時工,啥時候沒有水果,啥時候就停工。”
進入到冬天,水果就都沒有了,一直到五六月份,等水果下來,才會重新開工。
“行,我明白,會和她們說清楚的。”
何雨柱懶得多說,正好自己也有名額,給別人也是給,易大媽和許大媽也不是外人。
把碗刷干凈,何雨柱回到堂屋里面,看著雨水寫了一陣作業,解答的問題,就告辭出來。
何雨柱再騎上自行車回自己的家,好在這么晚了許招娣不在,只有徐慧真帶著孩子,把罐頭從箱子里拿出來就問:
“香葉呢?”
香葉就是香草的妹妹,之前一直在早點店鋪里幫忙,徐慧真看她手腳麻利,這才留下來照顧孩子。
“孩子睡了,我就讓她去睡了,你怎么來的這么晚?罐頭已經生產了?”
“是啊,今天是第一批,和之前實驗的一樣,你吃不吃?”
“我才不吃呢,里面都是糖,甜的膩人。”
徐慧真懷孕后就發福,這都比之前胖了不少,眼下對膳食很是挑剔,甜食早就很少吃了。
何雨柱坐下來喝了一杯茶,看徐慧真已經困了,就轉身出來,進了隔壁的小酒館。
“柱子哥來了,快請坐。”
許招娣抬頭看到是柱子,連忙笑臉招呼,親自拿著一瓶白酒和兩個菜碟給送了過來。
“還是何雨柱同志有面子,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這個待遇。”范金友酸溜溜地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