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車皮限重60噸,最多也就是運輸6萬瓶罐頭,兩個車皮總計是12萬瓶。
何雨柱這樣一來,就可以借著往外批發的名義,把自己空間中存的錢拿出來使用,換成罐頭,這樣到時候可以私自賣給莫斯科的齊會長。
<divclass="contentadv">而且這樣一來伊蓮娜也并不知道,齊會長究竟接收了多少瓶罐頭。
伊蓮娜說:“這個事情你看著弄,批發的事情都交給你了。”
“今天就這一件事情嗎?”陳雪茹問。
“是啊,眼下還是秋天,咱們要在冬天的時候再過去賣罐頭。”
何雨柱的空間中現在存的不多,總要等生產旺季過后才能再去莫斯科。
“好,那咱們為了國際合作干一杯。”陳雪茹舉起手中的紅酒杯高興地說。
“干杯!”
“干杯!”
三人一起喝了手中的紅酒,陳雪茹拿起白酒說:“紅酒喝起來不過癮,咱們還是喝這個二鍋頭吧!”
“好,紅酒就是不如白酒好喝。”
伊蓮娜也贊成把軟綿綿的紅酒換成白酒。
何雨柱是無所謂,很快,高腳杯里倒的就是10年陳的二鍋頭。
三人你來我往很是熱情,杯中的白酒逐漸減少,一瓶白酒轉眼間就見了三個人都暈頭晃腦喝高了。
等何雨柱再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睡在陳雪茹的大床上,只是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左手摟著陳雪茹,右邊伊蓮娜趴在自己的懷里。
不光如此,她的一只手還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把柄。
何雨柱嚇一跳,這喝酒真的誤事啊。
剛想把手臂從陳雪茹的懷中拿出來,誰知道就把她驚醒了。
陳雪茹睜開眼看到何雨柱旁邊一絲不掛的伊蓮娜。
稍作回想,還能記起昨天三個人的瘋狂,記得自己之前還問過何雨柱,是不是和李蓮娜有一腿。
當時何雨柱就差指天發誓,都說陳雪茹是冤枉自己的,這下實錘了。
白了何雨柱一眼,嗔道:“臭柱子,你什么時候和伊蓮娜好上的?”
“這個.“何雨柱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了,這下被抓了一個現行,也根本無從分辨。
陳雪茹剛想再說,就看到伊蓮娜有了動靜,眼看著馬上就要醒了。
反而嚇的陳雪茹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直接閉上眼睛裝睡.
伊蓮娜打著哈欠爬起來,渾不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揉了揉眼才發現,這并不是自己的臥房,雖然床上有何雨柱并不意外,但是意外的陳雪茹竟然也在。
連忙搖著何雨柱的手臂,何雨柱只好睜開眼睛,不能再裝睡。
伊蓮娜用手扶著額頭:“天吶,咱們昨天做了什么事情了?”
“你說呢,還不是你喝多了直往我的懷里鉆。”
何雨柱隱約中,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先把陳雪茹送到床上,然后再把伊蓮娜扶到床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伊蓮娜突然發起酒瘋,抱著何雨柱非要親親。
然后事態就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就滾在一起,后面就轉成三國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