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牛爺是聽明白了,賀永強不想給老賀頭當過繼的兒子,還想回到回到親生父親的名下。
牛爺驚訝地問:“那小酒館你就不要了?那價值可是好幾千塊呢。”
<divclass="contentadv">“當然不是,那是我們賀家的房子,我順便拜托你把房子賣掉。”
牛爺都被氣笑了:“賀永強沒有想到你的心還還做的這么絕,那許招娣是你的媳婦,懷的也是你的骨肉,哪怕記在老賀頭的名下,那你也是親生父親,怎么你想把房子賣掉把錢攥在自己的手里,還不要媳婦和孩子?”
那賀永強的意思就是房子他要給賣掉,錢當然也在賀永強的手里,畢竟他走的時候都把房契地契拿走了。
賀永強被說的老臉一紅,喃喃地說:“那小酒館當中還是有不少浮財的,庫存的酒,家中的家具,古玩字畫還有不少都應該被許招娣賣掉了吧。”
“你胡說,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你回來之后許招娣就把家底都賣了?”
“難道沒有賣嗎?”賀永強有些不相信的問:“那她這些日子吃的什么?”
牛爺說:“賀永強,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現在可以回去看看家中之前的物件是一件都沒有賣還都放在那里呢。”
“許招娣他雖然比較不講理,說話不好聽,可為人處事沒得說,家中的值錢物件沒有賣一個,這兩個月都是自己上班拿工資養活。”
“真的沒有賣?”賀永強有些傻眼,又問了一遍。
“你連我的話都不信,你要不你跟我回去看看?”
“這個.”賀永強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看牛爺的模樣,應該那些東西都沒有賣掉,看來是自己想錯了。
何雨柱一直都沒有出聲,而是在打量這兩間石頭房子。
雖然家具很破,但是卻擦得一塵不染,那里面床上用的床單被褥都十分的新,洗的是一干二凈。
賀永強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褲腳是甩了不少的泥點子,但是衣服洗的很干凈不,不像是賀永強的作風。
賀永強這個人在農村生活帶出來的習慣洗手洗臉都需要別人催促,逼急了才會去洗。
穿衣服也是穿上10天半個月,等到臭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才會想著去更換。
之前兩口子吵架,多數都是因為衛生問題引起的。
招娣家家中生活一直都比較富裕,也養成了良好的衛生習慣,回到家要洗臉洗手,衣服雖然做不到天天換,但是兩三天就要換一身,出門整理的干干凈凈。
反觀賀永強就是十分的邋遢,讓他洗手洗臉,就比坐牢還難受。
說賀永強回到農村這兩個月性情大變,變得十分勤快,注重個人衛生,那是打死何雨柱都不會相信的事情。
看那床鋪和賀永強身上干凈的衣服,何雨柱就問:“賀永強,你是不是在這又找了一個女人?”
“沒有.沒有的事。”范永強雖然開口就否認不過沒有一點底氣,比較心虛。
牛爺這才打量一番,驚訝地問:“賀永強,你這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會是你自己洗的吧。”
“就是我自己洗的,沒有別人幫我。”賀永強紅著臉繼續否認。
牛爺說:“唉,我原本還想著勸你回去,兩口子好好的過日子,看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小酒館我是不回去了,你幫我賣掉就是了。”
“你想的倒挺美,那是老賀頭的產業,你要是不愿意過繼,憑什么把小酒館給賣掉?”
賀永強反問:“我現在還是我大爺的兒子呢,憑什么不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