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是主任好聽,國營工廠里面都是主任。”
范金友用手指著馬連生他們:
“什么經營權?沒有,等政府對小酒館進行全部贖買之后,你就和他們一樣,就是普通的職工。”
“聽這聲音應該是廚房那邊的動靜,這是要在晚上賣炒菜呢?”
“別介啊,陳老板我請你。”張老板說:“正好有事情向您請教呢。”
“可是合營的合同上不是這么寫的呀,說我是私方經理,也有一定的經營權。”
“什么刷盤子?你不是私方經理嗎?怎么和五區那邊不一樣?”
何雨柱問:“那我到底是服務員還是刷碗的?”
何雨柱氣道:“范寧友,你別忘記了,我還是小酒館的私方經理。”
就走了過去,笑道:“三位老板怎么今天上這來吃飯了?”
這要是給別人送何雨柱當然不愿意了,不過,這是陳雪如,何雨柱就來到柜臺邊拿起兩個二兩的酒壺,分別給陳雪茹和牛爺送去。
“不錯,以后你們稱呼我為范主任,咱們也和國營企業一樣。”
“范主任!”四人站起來一一起叫了一聲。
這時候,陳雪如從外面款款的走進來,來到何雨柱的身后,才開口:“何老板怎么站著呀?”
“好的,我也不想看到范金有那張臭臉。”
“上級領導為什么派我過來擔任公方經理就是讓我這個社會主義的公方經理來改造你們資本家,明白了嗎?”
只有超過13間房子才能評得上是小業主。
“你傻了吧,那是我媳婦的嫁妝,也不能算是我的,他也不是小業主,那房子還有我小孩姨的,兩個人的間數都低于12間。”
何雨珠愣了一下,轉身就去隔壁的廚廚房里端菜,回來后給陳雪茹這一桌送上。
范金有有些傻眼:“合著你名下沒有房產?那煙袋斜街不是還有兩進的院子。”
還有不少都是街道上之前不怎么泡酒館的人,都是過來吃晚飯的,點的都是熱菜,角落里還有兩桌,正在劃拳,聲音有些大。
“是啊,看上去還怪紅火。”旁邊的趙老板說。
陳雪如就坐在這桌了,幾人客氣了一句,然后交流起對小酒館改造的看法。
“什么私方經理,我就是一個刷盤子的清潔工,這端菜都是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才能干一下,平時都是需要刷盤子,掃地的。”
何雨柱轉頭四周看看沖著牛爺點點的頭,問了一聲好,然后繼續觀察。
“就是,一副資本家的嘴臉。”
聽到何雨柱的話馬連生他們都不高興了。
范金友眨了眨眼,叫道:“那隔壁的院子不也是你的嗎,前后兩進的院子也超過了13間房子,足夠評上小業主了。”
范金友高聲說:“養活?誰養活誰呀!現在是新社會,這是社會主義國家,沒有誰養活誰的問題,是不是我要重新給你上上課?”
何雨柱當然知道這個規矩,就把房子登記在徐慧真和徐慧芝的名下,但他們每個人的房間不超過12間。
牛爺也叫:“給我再來二兩。”
小規模的四合院正房三間東西廂房各三間,倒座房三間,沒有耳房,總共是12間房。
“是挺紅火的,竟然在小酒館里賣熱菜了。”
“你扣我一分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