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戶也不行,你趕緊給我召集所有的商鋪老板,我要開個座談會給他們解釋。”
<divclass="contentadv">“行行行,我這就去召集他們開會。”
居委會大娘拿起桌子上的花書包背在身上。
街道李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花眼鏡,語重心長的說:
“大娘,小酒館發生的事情影響太壞了,現在所有的商人都盯著呢,眾目睽睽之下,咱們要做好這次的善后工作。”
“是,主任,我這就去召集他們開會一定傳達清楚,不能再讓他們誤會。”
小酒館里何雨柱大馬金刀的坐著,范金友站在那里叉著腰氣急敗壞的說:
“何雨柱你要認識到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個被改造的人,就要遵守規矩努力工作,完成改造。”
“可你倒好,竟然敢菜都扣在我的臉上,還敢踹我?”
何雨柱剛想說話,這時候,居委會大娘氣哼哼走了進來:
“范金友別動不動就是改造別人,你對上級領導的意圖領悟錯了。”
這話說的范金友有些發愣。
何雨柱扶著大娘坐下來,又聽見她繼續說:
“完成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改造,不是對哪一個商人進行改造,只是在經濟領域里完善社會主義經營體制,聽明白了嗎?”
“不明白。”范金有十分的茫然。
然后有些得意的問:“我就問你呀,我是上級還是你是上級?”
居委會大娘嘆氣的說:“你是上級。”
范金友雖然是街道的臨時干部,但也是代表街道過來的,級別上比居委會大娘要高。
然后很是得意:“可是范金有,你雖然是上級,但是街道主任已經說過了:如果你范金有再不聽話,立刻就把你的組織關系調到我們居委會來,以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兵。”
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笑了,沖著范金友做了個鬼臉,然后說:“要是按我的意思來說,直接把范金友調到居委會進行工作就得了。”
說著話就倒了一杯茶,放在居委會大娘面前:“還是大娘英名。”
范金友滿臉不相信的表情。
大娘說:“范金友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上級精神和黨的政策理解有錯誤。”
“理解錯了就要改,只要改了就是好同志,這是我們黨的一貫工作作風,知錯就改嘛,要學會批評與自我批評。”
“當然了,你還不是黨員,對,有些政策還理解不了。”
這話說的范金友十分的不服氣,不敢瞪著居委會大娘,就只瞪著何雨柱,眼神中都可以冒火。
都是何雨柱搗亂,讓自己陷入這個境界。
居委會大娘大聲的說:“下面我宣布在咱們這個酒館里,沒有公方經理領導私方經理這種說法。”
“雙方都是領導在一起配合工作,有什么事情需要進行協商,也要互相信任,互相支持。”
“老人家說了,我們都來自五湖四海,為了同一個目標走到一起,大家就應該互相關心,互相幫助。”
“齊心協力把小酒館和早點鋪經營好,爭取在明年1月底之前完成街道范圍內所有商鋪的公私合營。”
說是等到明年1月底,其實就是春節前,這個任務還是比較繁重的。
然后問:“何雨柱你聽明白了嗎?”
何雨柱道:“謝謝大娘,我是聽明白了,原來我和范主任是平起平坐的。”
“沒錯,這樣理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