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片刻后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啊,要是自己和何雨柱身份互換,他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不打他一頓都是是不可能的。
徐慧真原本想勸何雨柱去幫助范金友的話就沒有說出來,想著范金友前些日子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告何雨柱的狀,就氣的牙癢癢。
何雨柱說:“我也沒有想到他還會過來求我,求我幫他把小酒館開起來。”
所有人都在,把兩張桌子拼在一起,街道主任坐在中間一邊是居委會大娘另外一邊是何雨柱,其他人都坐在兩側。
何玉梅也有些驚訝,抬頭看著何雨柱。
范金友說:“可是你媳婦他會開呀?”
可范金友一個大老爺們兒,哪有這么大的面子讓自己放過他?
放過他就是為難自己,做人還是要對自己好一些。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無情呢我這都來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以后我一定聽你的話。”
“沒有什么這個那個的,你在我媳婦跟跟前說我的壞話,這反而又過來求我放過你自己,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范金友,你太讓我失望了,好好的一個小酒館,怎么到了你的手里,這晚上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居委會大娘說:“范金友,以后你就是這小酒館里面的普通職工,要老老實實的服從新領導的指揮,要不然你連這份工作都沒有。”
見何雨柱選擇不幫自己,范金友丟下一句威脅的話,轉身離開了。
“你呀,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這個居委會的干部也別當了,以后就是普通的集體職工吧。”
這要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何雨柱或許會一時心軟答應下來。
我怎么可能選擇會幫助對方呢。
范金友滿嘴的苦澀,一肚子哀求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范金友心中那是恨呀,公私合營之前自己是年輕的街道干部,出門在外,誰都給三分面子。
“你就拒絕了?”徐慧真問。
范金友想問,是不是能給自己調換一個崗位,真心不想繼續留在小酒館里。
可這話到嘴頭又沒法說,街道主任也在,要是自己這個時候還提要求,搞不好直接連這份工作都丟掉。
“是,我一定認真工作。”
范金友只能忍了下來,能保證工作,就是最后的底線了。
一個20多歲的人,要是連工作都沒有,那連媳婦都說不成了。
知道主任今天過來并不是只是為了處罰范金友,而是要撥亂反正,讓小酒館重新經營起來。
雖然不是最早的那一個,可小酒館的公私合營還是比較引人注目。
不能讓那些商人看到因為參加了公司合營,到最后生意都黃了,被迫關門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把小酒館重新經營好。
街道主任說:“何同志,小酒館落到這個局面,是我識人不明派遣了一個不合格的人員,在這里我向你道歉。”
“李主任,你客氣了,你也是被范金友蒙蔽,這事情不怨你。”
“是我沒有帶好隊伍,今天我們就是要解決小酒館的經營問題。”
居委會的大娘問:“何雨柱,這小酒館如何經營還要聽你這個專家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