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都聽你的經營建議。”
說著然后用手肘戳了坐在旁邊的范金友。
兩人是表親,總要拉他一把,不至于被何雨柱辭退了。
范金友早就羞愧難當,一直把頭低著,小聲嘀咕一句:“我就是一個普通職工,誰是經理我聽誰的。”
何雨柱道:“你有這個態度不錯,前一段時間在他的經營領導之下,讓我們小酒館從高朋滿座一直變成了眼下的門庭冷落。”
“這老話說的好,責人之心則己怒己之心怒人,既然街道主任讓我把小酒館經營恢復起來,那也就責無旁貸。”
“第1件事情,馬師傅,這些酒是你進的吧?”
馬連生沒有想到頭一遭就是問到自己,有些驚訝,陪著笑,說:“是我讓我侄子給進的酒,這個請何老板放心,這是正兒八經的燒鍋子。”
“正兒八經的燒鍋子?我看呀,不見得吧,這不就是往水里摻了酒的嗎?還是正兒八經的呢!”
“什么不可能。”馬連生詫異地回了一句。
其他幾個人也都轉頭注視馬連生,都是很震驚的樣子。
每個人都知道,要是里面摻了水,這賬目上就會有不少的空間可以操作。
把涼水變成了白酒的價格,真是一樁好買賣。
何雨柱問:“你平時喝酒嗎?”
馬連生道:“也經常可以喝幾兩。”
何雨柱說:“我呢,在煙袋斜街也開了一家酒館,小孩舅和老丈人都是酒廠里的師傅,眼下他們也自己釀酒,燒刀子里面的事情就沒有我不會的,你這酒里摻水了,知道嗎?”
馬連生裝作一臉的震驚,說:“不能把那可是我侄子。”
“這水要是你侄子摻的,那就是你們家不地道,要是酒廠那邊摻的就是廠家在坑人。
這前面的三缸酒連同倉庫里面的存的酒,明天你全部給我退了。
要是退不掉,不光這個崗位沒有了,我就要通知派出所拿人了,你這可是標準的投機倒把。”
“別別別”
馬連生連忙說:“我弄去退了不就行了嗎?”
范金友這下才明白,原來馬連生進的酒竟然是摻了水了,這不是在坑自己嗎?
氣的把桌子一拍:“好你個馬連生,我怎么說客人來了一回第2次就不來了,原來是你在酒里摻了水。”
馬連勝還想解釋,范金友就罵:“你說你不是混蛋嗎,你是拆我的臺。”
范金友氣壞了,這小酒館賣的酒里面摻了水,誰還會來啊。
怪不得見到牛爺片爺邀請他們來小酒館喝酒,一個個都笑著搖頭說沒有時間,原來他們都品嘗出里面摻了水,心中準是以為自己摻的,不好意思直接說呀。
心中忽然有了感覺,原來并不是自己經營有問題,都是被馬連生害的。
雙眼都冒火,恨不得把馬連生暴打一頓。
何雨柱說:“咱們是開小酒館的,不是開飯店的,以后啊,這兩邊的生意要分開,這邊是小酒館,隔壁晚上是飯店,這中間的門給我封上。”
“什么?為什么要封上?”范金友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