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都把消息發出去,拉洋片的,逗蛐蛐的,抖空竹的,吹糖人的,賣力氣拉車的,窩脖,咱們食堂一律賣飯票,油餅,炸糕,火燒咱都有,還有米飯,饅頭,窩窩頭,還有燉菜。”
自己能從街道上的干部淪落成如今的普通職工那都是拜馬連生所賜。
有了他的指揮,只要小酒館恢復正常的經營,那么自己這個公方經理的位置也能坐穩。
這轉眼就成了他的手下,頓時覺得自己是滿嘴的苦澀。
這個月沒有工錢,家中的幾個孩子都嗷嗷叫,生活質量明顯下降。
“何經理,這兩天都沒有來上班吧?”范金友問。
“那干什么?”
何雨柱也就是剛開始的兩天過來守著,后來看走上正軌,白天也就去鹵肉鋪和罐頭廠上班,還有自己的一攤子事情,也不能都把精力放在小酒館上。
范金友看到這個場景,心中式五味陳雜,心中暗暗后悔,當時自己為什么要想那改變呢,要是一成不變,豈不是自己還是公方經理?
晚上上座率就又恢復了五六成,第2天小食堂也是辦的有聲有色,早上和中午客人都是絡繹不絕。
孔玉琴連忙問,這里5個人最容易辭退的就是馬連生和自己,搞不好這份工作就沒有了。
馬師傅剛才還說很忐忑,還想求著何雨柱別把燒刀子里面摻水的事情鬧大。
何雨柱說:“那邊不開小飯店,改成大食堂。”
這么一說,眾人也都明白了,怪不得牛爺他們來了一次,第2天就寧愿跑遠路去其他的地方喝酒,也不來小酒館。
何玉梅對趙雅麗說:“還是何大哥有辦法,只是這么一改,就有生意了。”
連著幾天,小酒館的客人是越來越多,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水平。
何雨柱就是把工廠里面的食堂搬到小酒館里面來,賺錢自己懶得弄,這有馬連生這個幫手,雖然小炒做的不行,不過要是做個大鍋菜還是有能力的。
中間開的門不是一時就可以砌好的,找了一個貨架,直接把門攔了起來,重新恢復了小酒館的格局。
等到了晚上,牛爺,程老二,片爺等街坊鄰居一個個都過來了。
范金友說完話,轉頭瞪了馬連生一眼,原來自己倒霉都倒霉在馬連生身上。
“還賣菜?”
引來不少路過的人看,一個個議論紛紛。
趙雅麗說:“是啊,他還要去鹵肉鋪上班,還有罐頭廠呢,我這才知道他的生意做的這么大。”
那兩下才是大生意,和他們相比,小酒館就是小打小鬧。
一個月賺的錢還沒有那邊兩天賺的多。
范金友卻說:“你說咱們都是按時上班,不能遲到早退,可他何雨柱這樣一直不來,豈不是要算是曠工?”
“這個.”趙雅麗有些遲疑。
范金有有些急了,說:“表姐,你可是公方經理,你看看你現在有沒有一點經理的樣子,不能何雨柱說什么你就是什么,你得自己支棱起來。”
“這”趙雅麗有些傻眼,想一想也是在這個小酒館里,自己就跟個普通職工也沒有什么區別,一點也不像是個公方經理。
“眼下何雨柱這不是把把柄送到你的眼前了嗎?哪有天天不來上工的道理,你直接把他給記上曠工。”
“這能行嗎?”趙雅麗問。
“怎么不行了?咱咱們有考勤制度他不來還有理了嗎?缺勤了就要記上曠工,扣他的工資。”
趙雅麗總覺得范金友說的有道理,也就稀里糊涂的聽了他的話,把何雨柱缺勤曠工都給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