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有關何雨柱的事情。”范金友說。
趙雅麗很驚訝:“我說范金有,你到現在還有這樣的心思,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是堂堂的街道干部,現在淪落到普通的工人身份,怎么眼下想拉我下水?”
“你瞧你這話說的,什么叫我拉你下水?難道你不覺得當這個公方經理很憋屈嗎?”
“我覺得挺好的呀!”趙雅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雖然自己名義上是公方經理,可實際上干的還是會計的活,整個小酒館還是何雨柱負責,無論是進酒還是日常的管理,都是何雨柱當家做主,他說的話別人都聽,可自己說出來的話,別人就要斟酌一番,確認不和何雨柱的意志相反,這才可以執行。
雖然口上說著挺好的,可心里也明白自己做的這個公方經理實在是太丟人,沒有樹立威信。
“好?你認為你這做的好?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范金友滿臉的嘲諷。
“你?”趙雅麗氣的胸都大了1號,可是何雨柱能力放在那里擺著,范金友之前都斗不過他,自己的水平,其實心中也清楚,還不如范金友呢,沒有來小酒館之前,就是一個普通站柜臺的售貨員,這肚子里哪有什么干貨,又怎么可能斗得過何雨柱呢。
“姐,之前弟弟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吧,你沒有了工作,我把你給弄進小酒館。”范金友說。
趙雅麗點點頭,這說的是實話,要不是范金友拉了一把,就指望自己男人那點微薄的工資養活八大金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你,我那8個孩子也吃不上飯了。”
“所以說,還是要咱們姐弟聯手才能斗得過那何雨柱。”
“就憑咱們兩個?”
“我相信,那何雨柱也不是什么金剛不壞之身,是個人都會有破綻,我也發現他的破綻了,這回一定讓他倒楣。”
范金友東哥最近的學習也明白,私方經理和公方經理平起平坐的格局是不會打破的,但是具體放在一個小的單位里面,由誰主導,那就是兩說的事情。
如果把何雨柱搞臭,那他就會丟掉大部分的話語權,改成由趙雅麗說了算,這樣自己這個功臣也有望提升地位。
畢竟之前自己可是街道上的干部,后來變成居委會的干部,然后又變成街道上普通的職工。
范金友天天做夢都想重新變成干部,想想要變成干部,就要做出成績來,想要做出成績,首先就是要把何雨柱給打倒。
可是想要打倒何雨柱,就需要趙雅麗的幫忙。
趙雅麗之前確實也不滿意何雨柱當家作主只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選擇了隱忍。
這被范金友煽風點火之后心中那隱藏的念頭再次翻了出來。
不過心中還是有些理智,問:“那你說要怎么做?”
“我發現最近那個外國人伊蓮娜和他走的很近,咱們多觀察,看看何雨柱是不是”
聊起了八卦,趙雅麗瞬間來了精神,好奇的問:“你說他們兩個人有私情?“
范金友點點頭:“我看像。”
“真的啊?”趙雅麗感到很荒唐,說:“他媳婦多好啊,雖然說頭一胎生了個女兒,可是這第2胎也生了一個兒子呀!”
“你傻不傻?那伊蓮娜可是老大哥家的女人,和從農村來的小丫頭能一樣嗎?”
“說的也是。”趙雅麗點點頭。
到了晚上,何雨柱還是坐在老位置,陪著牛爺聊天,正聽著他講古,一陣香風襲來,轉頭就看見伊蓮娜那張俊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