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讓我和何雨柱做對,然后我的工作沒有了,你啥屁事都沒有,我反而要丟掉工作?”
“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可沒有讓你拿工作當初賭注呀!“范金友反問。
“姓范的你說那些沒用,我就問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工作?”
“我的好姐姐,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只是街道上普通的一名職工,哪有那個能力找工作呀,你不知道現在一個工作都能賣大幾百塊錢嗎?“
范金友用金錢衡量是想說明找工作是一件千難萬難的事情,可這也戳了趙雅麗的痛點。
“自己一個好好的工作被范女友給弄沒了,豈不是相當于也損失了幾百塊錢?”
“范新友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給我弄到一個工作?”
“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要不你去街道打聽一下,看哪有合適的工作?”
趙雅麗聽到他這樣說,心中頓時失望極了,搞了半天范金友什么事情都沒有,自己反而丟掉了工作,這以后生活要怎么辦呀。
“姓犯的我和你拼了。”
說實話,趙雅麗就張牙舞爪的朝著范金友撲了過去,一把直接挖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條血色的印記。
“你干什么?“反正有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挖自己等反應過來之后才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說我干什么?今天我打死你,害我丟了工作。”
范金友根本沒有和婦女打架的經驗,一時疏忽被趙雅麗在臉上挖了多次,然后才掙扎著逃脫開來,狼狽的跑開了。
趙雅麗雖然戰勝了范金友可還是沒有一絲高興,蹲在地上委屈的流出了眼淚。
第二天早上上班,何雨柱就看到范金友戴著一個棉紗口罩進來。
“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戴什么口罩呀?”
“你管得著嗎?“范金友說話是一點都不客氣.
“你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手底下的兵我關心一下,還關心錯了?”
范金友哼了一下,低著頭就想直接去后廚。
這時候何雨柱也看見了,范金友雖然用紗布口罩把半邊臉都蓋上,不過還是有一些痕跡沒有被遮擋住。
“你這是和別人打架了,臉都被挖破了?”何雨柱問。
“不關你的事。”范金友然后解釋說:“被我家貓挖的。”
孔玉琴仔細打量了一下,很快就認出來,那根本不是貓爪的影子,反而像是被人挖的。
趁著范金友和何雨柱在說話的功夫,注意力并不集中,伸手就直接把范金友臉上的口罩給拿了下來。
“你干什么?”范金友等口罩被摘下來,這才反應過來,然后伸手就想奪回口罩。
“范金友,你說你這臉是貓抓的?”
孔玉琴并沒有讓他把口罩奪走,直接問。
“關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我們的事了,你又沒有媳婦,你說這臉是誰挖的?”孔玉琴問。
范金友知道自己奪不回口罩也懶得搭理她,轉過頭就去后面的廚房開始準備。
何雨柱只是看著熱鬧,對于誰把他的臉挖破了也并不在意。
等了一陣,趙雅麗還沒有來上班,今天負責打卡的何玉梅說:“趙姐怎么還沒有來呀?”
孔玉琴道:“你覺得昨天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她還好意思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