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太好吧,到時候不要報導到我的名字。”何雨柱說。
伊蓮娜說:“這么好的事情為什么不說?”
“我說什么你就聽著就是了。”
“才不,最近你都不怎么找我了。”
“好好好,我抽空就去。”
伊蓮娜這才哼了一聲,轉身舉起照相機去拍。
居委會大娘拉著街道主任的手在后面說起,今今天驚險的經過。
那徐和生是小學里面的老師,自己只是一個居委會的主任,可管不到小學里面的事情。
添油加醋的,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一狀。
街道主任也是十分的氣憤:“這徐和生也太不像話了。”
三個人聚在一起,把徐和生討伐了一頓。
要是別人可以一笑置之,可是街道主任和居委會大娘兩個人都心知明白,如果今天這個事情搞砸了他們頭上的烏紗帽也要丟掉。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市區兩級領導前來檢查工作,結果發現工作沒有做好,有掃盲班沒有老師,這可是重大的事故。
這時候,許小妹講了一半,然后請蔡全無也上來講課。
蔡全無也,毫不怯場,在黑板上寫上了安居樂業4個字,還邀請馬連元唱了蓮花落。
蓮花落唱的是到棺材鋪里討要錢財的唱詞,然后蔡全無用,馬蓮元作為例子,對比了苦難的解放前和解放后安居樂業的生活。
用如此生動的故事來講課,就連后面聽講的領導也是帶頭送出熱烈的掌聲。
街道主任帶著檢察團離開了,居委會大娘這才拍了拍胸口,道:
“今天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差一點我和主任就要回家的養老。”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該死的徐和生,做事情之前也不動腦子想一想,這是得罪我自己一個人嗎?
自己平頭老百姓一個,即使在兩級領導面前丟了臉,也沒有什么。
難堪的是街道主任和居委會大娘,他們作為領導干部,在檢查的時候都可以出現這樣重大的紕漏,上級領導會怎么看他們?
他們還能繼續擔任現有的職務?
真是做事情不用腦子。
學校屬于教育局管理,別說居委會的主任就是街道主任也沒有管轄權。
但是,所有垂直的機關單位也要和當地領導溝通,有很多事情需要地方上的支持。
街道主任回去之后立刻就和區教育局的領導打了電話,提到他們系統里面的個別老師無組織,無紀律。
做事情沒有計劃,辜負了人民的希望。
教育局的領導還是一頭霧水,先連忙賠了不是,然后問起事情的經過。
街道主任這才提到徐和生,作為一名老師,竟然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直接罷課。
這是想干什么?
是在對抗領導的檢查嗎?
教育局的領導氣的都想罵娘,這貨絕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掛了電話,幾名領導就直接開會研究,很快一個通知就發了下去。
徐和生這幾天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都沒有敢來小酒館喝酒。
從范金友手中拿了好處,問:“后來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