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干什么?”范金友很是緊張。
何雨柱笑了笑,嘬在旁邊的椅子上:“你說呢?”
“你可不能亂來!”范金友看著笑嘻嘻的何雨柱,心中有些害怕。
何雨柱道:“行啊,你昨天不是很利害的嗎,平白無故的就把我送進派出所了。”
“何大哥,都是誤會,我回頭就和派出所的同志說我那都是胡說的,我沒有看到是誰。”
眼下躺在床上的范金友也明白過來了,雖然向公安同志舉報了是何雨柱敲斷了自己的腿,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
自己等傷好了,還需要去小酒館上班,到時候何雨柱豈不是天天給自己小鞋穿?
換一個工作是千難萬難的事情,自己為啥一時鬼迷心竅,說是何雨柱下的黑手呢。
搞不好以后連這份工作都丟了。
何雨柱今天今天過來也不是聽他道歉的,問:“之前趙雅麗不愿意開掃盲班是你在背后搗鬼吧?”
要是換個時間,范金友根本不可能承認,可當時自己在明面上眼下自己還想求著何雨柱保留自己的這份工作,只能咬著牙說:
“是。”
何雨柱又問:“那徐和生不來講課是你搗的鬼。”
“我”
范金友說不下去了。
何雨柱說:“那你知不知道徐和生被降級的事情?”
“降級?什么降級?”范金友是一臉的茫然。
“就是他工資調整的事情。”
“你開什么玩笑,他不是晉升了一級嗎,一個月增加了五塊錢呢!”
“我干嘛跑過來和你開玩笑,你還不知道吧,他們學校出了一份通知,說他之前調整一級工資的事情黃了,而且因為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降了一級的工資,還有一個處分。”
范金友還真的不知道,驚訝地問:“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
范金友這才反應過來,問:“你說徐和生工資反而又掉了一級?”
何雨柱鄭重的點點頭,問:“你之前不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這個事情?”
范金友忽然想明白了,自己之前就找過徐和生,他當時說正是晉級工資的關鍵時候,要等到提高一級之后,才會選擇不給掃盲班代課。
范金有當時也就同意了,畢竟也不能耽誤他晉級工資的事情。
在自己被人套了麻袋敲斷腿之后,首先就排除了徐和生。
畢竟在范金友看來自己并沒有得罪徐和生,對方也不會針對自己。
心中也懷疑過何雨柱,只是也覺得不太對,自己都淪落到變成普通職工了,他要是想整治自己有的是辦法。
好好的人被別人敲斷了腿,范金友還是很生氣的,所以破罐子破摔就向公安同志舉報了何雨柱。
后來老娘知道了把他罵了一頓,今天才會先和何雨柱道歉,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工作崗位。
眼下何雨柱過來告知徐和生因為沒有給掃盲班上課,導致被學校處罰,不僅晉升的一級工資沒有了,反而被下調了一級。
要是這樣徐和生就會恨自己入骨,畢竟自己讓他一個月損失了10塊錢,這10塊錢都夠兩個人一個月的吃喝了。
如果要是自己,都恨不得把對方一棍子打死,丟到河里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