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莊園里陪了半個月,每天都在葉清墨身上耕種,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這才收拾行囊,準備回京。
陳雪茹嚷道:“趕緊走吧,我天天看著眼饞。”
“呸,你就是嫉妒。”葉青墨罵道。
陳雪茹還在月子里面,根本不能行房事,這半個月天天看著葉青墨被精心的灌溉,心中也起了邪火。
眼下終于何雨柱就要回去了,以后的日子就能清靜了。
葉青墨把何雨柱送上站臺,問:“你說我這回能懷上嗎?”
“應該能的。”
“要是不能等過了年我去找你。”
“嗯,你要保重,不能受涼了。”
兩人依依惜別,總有千言萬語,只是很快火車就發動了,何雨柱只能在窗口揮手告別。
回到京城,馬上就要過年了,又到了走親戚的環節,今年還多了兩處,需要給徐慧真的兩個小姨送節禮。
過了春節就正式的進入了五七年,何雨柱還以為日子會很輕松,可是剛出了正月,陪著陳雪茹沒有幾天,就出了事情。
伊蓮娜哭著找上門來:“我爹進去了!”
然后抱著何雨柱就放聲痛哭。
何雨柱拍著她的肩膀哄了兩句,然后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伊蓮娜緩緩的收了聲,然后說:“前幾天莫斯科發生了大清洗,我的父親也進去了。”
“大清洗?”何雨柱驚訝地問:“你的父親不是上校嗎?”
莫斯科這邊的政壇十分的殘酷,因為政見不合,很容易就會遭到清算。
自古以來搞政治的都是這樣,最主要的不是能力問題,反而是站隊問題。
伊蓮娜父親丹尼爾這一個派系因為站隊問題遭到了清算,眼下被關在莫斯科的一個地方。
今天才突然收到電話,收到這個不幸的消息,然后就來找何雨柱哭訴。
“這也太意外了,怎么才能把他救出來?”
伊蓮娜搖搖頭:“你開什么玩笑,那都是被關押起來的,怎么可能再把人救出來。”
她根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只是想找個人分擔自己的痛苦,有一個傾訴的對象罷了。
這個人只能是自己的男人何雨柱。
何雨柱問:“那也只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送去勞改甚至槍斃嗎?”
伊蓮娜點點頭又哭了起來,何雨柱嘆了氣,把她抱在懷里給她安慰。
何雨柱的心思活躍了起來,之前確實沒有打算再去莫斯科,主要是賺的錢已經夠多的了,不想再去冒險。
可伊蓮娜的父親被抓,眼下被關了起來,還不知道是去勞改還是被槍斃。
要是普通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就此倒楣,可何雨柱有空間能力,就想著能不能自己前去把人解救出來。
畢竟自己有掃描功能,只要10米之內就可以安然無恙,何況自己已經達到了抱丹的境界,可以說普通的槍支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威脅,除非炸彈直接在身旁爆炸才會威脅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