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聯合一些人出資采購了一批二手機床,然后和街道進行合作,組建了一個機械廠。
何雨柱之前和李紅櫻商量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個辦法,街道上確實有不少人是去了莫斯科,李紅櫻就借用了一個人的名義,讓何雨柱用俄文寫了一個文件,大意就是用這批車床和街道合作。
雙方成立一個機械廠,招收本街道的鄉鄰,這個理由就可以拒絕郭區長的提議了。
解釋過之后李紅櫻讓何雨柱拿來一份文件,交給郭區長說:
“領導,你看看,這就是他寫來的信件。”
郭區長看著手上竟然全部都是俄文,頓時一陣頭大,根本看不懂呀!
“文件我就不看了,這個事情.”郭區長內心一陣躊躕。
李主任說:“領導,實在是抱歉,對方指定要求是和街道合作,如果我要是把這些機床轉讓給軋鋼廠,等過兩年他再回來探親的時候,我就沒法交代了。”
“既然對方有要求,那就按照對方的要求來。”郭區長雖然是個領導,可畢竟也只是副職,不能強行命令李紅櫻把車床交給李懷德,畢竟這種事情就說不過去了。
李懷德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多說什么,畢竟牽扯到旅居莫斯科的華人,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對方能聯系一批華人捐款弄到20多臺車床送回來,誰知道對方的能量有多大,認識什么大人物大領導。
自己這個計劃有些上不得臺面,沒法拿出來說,這要是踢到鐵板上,那倒霉的就是自己。
郭區長閉口不再談論把機床轉交給軋鋼廠的事情,只是聊起其他的事情。
李主任反而叫屈了,說:“領導你剛才說的對,只是從重型機械廠請兩名師傅過來有些技技術太薄弱了,要不軋鋼廠支援我們兩名車床的師傅?”
“這個.”郭區長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想要把這20臺車床弄到軋鋼廠里面,事情沒有辦成,怎么還要倒貼人進來嗎?
李紅櫻道:“正想找領導匯報工作呢,我們這個機械廠可是華僑捐獻的,要是沒有足夠的師傅來培訓我們的操作工,到時候等他們過來也會因為我們街道敷衍了事,沒有認真工作。”
“可是.”
李懷德在心中想了想,自己這一次做的確實有些莽撞了,雖然沒有撕破臉,但是也失了分。
眼下既然預定目標沒有達成,而且還得罪了街道,自己還要想辦法修復和街道的關系。
要不然自己這個副廠長是工作失職,畢竟軋鋼廠雖然是部署的直屬單位,可還是需要和街道進行打交道,需要街道的支持和配合。
尤其是居住問題,很多工人都是住在街道里面的,要是街道上給下絆子,倒霉的還是自己這個主管后勤的人。
“我們軋鋼廠能夠順利生產,也是街道上對我們的后勤工作進行了大力的支持,既然街道上有困難,我們軋鋼廠也不能袖手旁觀。”
李懷德調子調的很高,然后說:“不過我們軋鋼廠眼下生產任務還是很重,只能臨時借調一名師傅過來。”
李紅櫻頓時大喜,自己也是有棗沒棗,打上兩桿子再說,沒有想到這李懷德就開口給了個師傅。
李紅櫻道:“我認識你們廠的丁光泰師傅,把他借調過來就可以了。”
李懷德當然不可能認識軋鋼廠所有的人員就問:“這位丁師傅是幾級工?”
如果要是級別比較高的,自己不可能直接放手,畢竟每一名高級工人都十分的寶貴,生產任務都排得滿滿的。
“他的級別不高,只有四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