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低著頭就可以從領口處看到里面。
如果從前面當然看不到,可許小妹現現在正低著頭整個領口就閃出了縫隙。
那里也是白皙一片,若有起伏,再想多看就欣賞不到了。
手掌一滑,然后就摸到了脖子上。
小妹一縮脖子腦袋一偏夾住了他的大手。
何雨柱只好縮了回來繼續往下進攻,可大手剛剛回到腰間。
許小妹忽然一瞥眼再次看到了一條巨蟒,就一扭腰肢跳到水里逃走。
回頭還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繼續去游泳。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這養的還是不夠熟呀,只能作罷。
真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先游泳然后又泡了溫泉,最后各自回房間換了衣服,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胡同里。
吃過晚飯,何雨柱又去泡了小酒館,還是和之前一樣熱鬧,陪著牛爺片爺聊了一晚上,這才知道,窩脖蔡全無的媳婦懷孕了。
說是蔡全無,一個個都感慨,他娶了一個旺夫的媳婦。
梁拉娣雖然是個寡婦,還帶著孩子,可她的工資并不低,比蔡全無賺的都多,人也漂亮,勤儉持家,對蔡全無很好。
說起梁拉娣,就沒有幾個人不嫉妒的。
眼下梁拉娣懷孕,都夸蔡全無這是苦盡甘來以后就享福了。
等到酒館散場,何雨柱回到胡同后面,想一想沒有進自己的家,最近媳婦又懷孕了,這回去還要孤枕難眠只好進了旁邊的門。
輕車熟路的進了屋子鉆進許招娣的被窩里,已經沉睡的許招娣被驚醒,睜開眼睛看是何雨柱就嚷道:
“人家都睡著了,還來折騰人家,回去折騰你的媳婦去。”
“她這不是懷孕了嘛!”
許招娣卻道:“合著他要不懷孕,你就不上我這來了?”
然后就聽到東屋里面有了動靜。
許招娣和許小妹兩人都睡在主屋里,但是并不在一間屋子,而是分別居住在東西兩個暗間。
許招娣就睡在東屋,眼下能聽到那邊有動靜,許小妹很快就明白了,來的準是何雨柱。
要是別人,姐姐早就叫出聲,自己就有時間敲鑼,召喚街坊四鄰過來捉賊。
可是這一回來的是偷花賊何雨柱,早就和姐姐勾搭在一起,倆人這么晚了就幽會,干那些兩兩口子才能做的事情。
許招娣很會叫喊,每一回都胡言亂語的叫著,讓何雨柱很是興奮。
許小妹也隱約聽到了一些羞紅了臉,呸了一聲,然后把木棍放回去脫了衣服鉆進被窩里。
還是能隱約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不知怎么心中就涌涌出一股邪火,燒的她難受極了。
急得她掀開棉被角,薅出一疙瘩棉花,分成兩塊團成球塞進耳朵里,然后拿著棉被蓋著頭睡在里面,這下世界終于清靜了。
只是心中始終有一團火熊熊熊熊燃燒著,越燒越旺。
之前就猜到何雨柱和自己的姐姐有了不正常的關系,甚至姐姐都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可那個只是自己的猜測姐姐和何雨柱都否認。
眼下終于直接聽到他們兩人過夫妻的生活,就讓她惱怒異常,心中憋的慌。
還何雨柱第2天并沒有立刻去上班,而是再次來到了小湯山,找到租房子的大隊部。
見到書記后,就提出買下那個院子。
書記有些遲疑,何雨柱拿出香煙給他浸了一顆,然后隨手丟在桌子上。
說了一陣話,也沒有說死到底賣不賣。
何雨柱說:“我過兩天再來,書記多考慮考慮。”
把何雨柱送走,書記再次坐下來,拿起何雨柱丟下來的大前門,就看到磁開的,口子里看到的不是煙卷,而是一卷紙。
“真奇怪,這難道是假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