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愣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許小妹還不明白下體是什么意思,就問:“傷到哪里了?”
面對一個女孩子的詢問,值班的護士更加的羞澀了,這怎么說呢?
要說什么詞才能讓對方知道和明白?
何雨柱忍著笑,對護士道了謝,然后拉著許小妹,離開了護士站。
許小妹還問:“柱子哥,你們說的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什么叫下體嗎?”何雨柱笑著反問。
“人身上哪有這個地方叫下體的?”
說過之后,許小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這下才想起能是什么意思,忽然就感到特別的丟臉,一扭頭就朝前走。
何雨柱都憋不住了,呵呵的笑了起來。
小妹更加的害羞和惱怒,今天真是丟死人了,竟然問出這個問題,自己干嘛多嘴問呀。
何雨柱笑了一陣連忙跑了幾步,這才走到小妹的身邊,可她還是悻悻地,嫌棄自己很丟臉,只顧著低著頭往前走。
何雨柱拉著她的衣袖,許小妹掙扎一下說:“你拉著我干嘛。”
“走錯路了。”
許小妹這才低頭看門上的字數,是208號房間。
果然走錯了,只能被何雨柱拉著找病房。
片刻后終于來到403病房外,門半敞著,可以看到易文鼎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面若死灰。
旁邊白寡婦正小聲地勸著他,他只是搖搖頭不說話雙眼無神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何雨柱也不敲門,咳嗽一聲,直接推門進了病房。
白寡婦一扭頭看到何雨柱帶著許家的老三頓時繃著臉:
“你們來干什么?”
何雨柱說:“我過來看看死了沒有?真是太讓人失望了,竟然還能喘氣。”
“該死的傻柱,你才要”白寡婦頓時氣壞了張口就想罵人。
這也沒有外人,何雨柱才不會慣著她,上前一步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抬起手就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惡狠狠的說:“以后再罵人,臉給你扇爛。”
白寡婦挨打之后立刻雙手捂著臉,蹲了下去,口中罵人的話也再說不出來。
易文鼎躺在床上反應就晚了一步,等何雨柱打過之后,他才挺直了身子坐了起來嚷道:“姓何的,你太欺負人!”
何雨柱沒有去管坐在地上的白寡婦轉過來擒住易文鼎的手腕,反手一扭就把他壓在床上,想要起來也就不可能了。
何雨柱說:“你們老實點,我把話問清楚,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放開我兒子!”白寡婦叫嚷著可是身子反而往后退,畢竟何雨柱下手挺重的,每一回都打得她嗷嗷叫,是一點都不留手。
易文鼎氣壞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別說自己眼下受了傷,就是自己身體好好的,兩個自己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何雨柱。
這時候也只能服軟,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松開我,你想問什么咱們好好說。”
何雨柱見他服軟,這才松開,坐在旁邊沒有人的病床上,白寡婦遲疑地站起來,隔著病床坐在了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