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三”
大茂娘在后面叫了兩聲,可是小妹已經跑出去了。
“這可怎么拍呀?”
“還不趕緊快追,她要是一時想不開,那就麻煩了。”
大茂娘這也緩過神來,這可不能讓小妹自己跑出去,這要是一時想不開投河或者上吊,豈不是女兒都沒有了。
何雨柱正在上班,接到電話,問:“你好,我是何雨柱,請問你是”
“是是我”電話里傳來許小妹哭泣的聲音。
“你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許小妹問:“你能來一趟嗎?”
“當然能了,咱們老地方見。”
“嗯,我等你。”
街道上給何雨柱的機械廠劃撥了不少的地方,有好幾個四合院,留作集體的宿舍。
畢竟街道在這個時候進行合并,這些資產還不如交給廠子里,反正交給別人不如交給何雨柱。
其中一處房屋比較完好的一進小院,就被何雨柱公房私用,留作和許小妹約會的地方。
兩人把這里布置的很溫馨,原本打算等以后就分給許小妹的。
何雨柱放下電話立馬就騎上自行車,快速地來到小院。
推門進來就看到許小妹雙腿抱膝,坐在椅子上,眼淚啪啪地往下滴,打濕了好大的一片地方。
抬頭看了看何雨柱,兩眼早已經哭得通紅,讓他是無比的心疼。
何雨柱連忙上前,把她摟在懷里,就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爹和娘要我嫁給易文鼎那個太監。”
剛才還只是默默的流淚,說過這句話之后,許小妹就抱著何雨柱放聲痛哭。
何雨柱只好這樣抱著她,輕輕地拍著肩膀,哄了半天,她才收了聲。
何雨柱問:“你要是不想嫁,那我就讓你去南方,你爹媽絕對找不到你。”
“可那樣子的話,我哥會怎么辦?”
何雨柱說:“頂多做了幾年牢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許小妹問:“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可以讓我哥不坐牢嗎?”
何雨柱搖搖頭說:“易中海這一回鐵了心的要把事情鬧大,就怎么可能會息事寧人,輕易的放過你們家呢?”
是啊,易中海被欺負了這么多年,每個月都要拿出30塊錢來交給許家。
這終于抓住一次機會,可以反擊過去,又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手。
“可是他們兄弟兩人把我爹打了一頓,我哥才想著去報復的。”
隨著易文鼎的受傷,之前許伍德剛出院的時候被人打也是,這件事情也水落石出。
就是易文鼎兄弟兩人動的手,在公安同志詢問的時候,易文鼎兩兄弟也承認了,確實打過許伍德。
只是許伍德挨的比較輕,不是什么大問題。
雖然許大茂是出于報復的心理,反過來打了易文鼎,可是易文鼎傷勢太重都變成了太監,所以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就是要處理易文鼎受傷的事情。
何雨柱早就問清楚了,說: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把一個未婚男子打成太監,這一輩子都完了。”
許小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是自己的哥哥被打成這個模樣,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的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