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跟前,先幫她解掉繩子,安慰道:“好了好了,所有人都被我制服了,咱們安全了。”
呂曉宓搖搖頭,撲進何雨柱的懷里,抱著他放聲大哭。
這下終于安全了,只有一種哭聲才能釋放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細聲的安慰著。
呂曉宓哭了一陣,釋放了壓力,忽然才想起自己寫了一份效忠書。
慌亂的從何雨柱懷里掙扎出來,翻了一下桌子上面沒有,然后往外面跑。
院子里空曠曠的,只有地上的一灘鮮血。
然后沖到了別的房間,沒有找到,又換了另外一間。
何雨柱跟在后面進來問:“你在找什么”
“我”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再等一會兒就有人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呂曉宓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說:“剛才他們讓我寫了一份效忠書。你沒有寫嗎”
“我當然沒有寫了,什么,你寫了效忠書”
呂曉宓很是為難的點點頭說:“我寫了,當時如果我不寫,他們就要殺了我。”
何雨柱這才決定不再逗她,說:“你說的那個呀,剛才我是看到了,還有你的審訊記錄我都燒了。”
“燒了在哪燒的”呂曉宓有些不相信的反問。
何雨柱說:“你別找了,反正我已經說了而且審訊的人都被我打死了。”
“什么”
何雨柱重復了一遍,要帶她去看死尸。
呂曉宓當然不敢去看,搖了搖頭問:“你真的把那個燒了”
何雨柱點點頭:“是燒了。”
呂曉宓這時候又多了個心眼,想讓何雨柱帶他去看灰。
畢竟這可是關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總要確認一下才能放心。
可這個時候院子的大門忽然被沖開,一群民兵跑進來,每個人的手上都端著長槍,還有人高舉著火把。
“不許動,舉起手來。”
原來是附近村子里面的民兵,他們聽到了槍聲,所以派人過來查看。
呂曉宓心中暗暗叫苦,那自己親手寫的效忠書到底有沒有被何雨柱燒掉,可眼下這個情況,只好順從的舉起了雙手。
面對長槍,何雨柱也只好乖乖的舉起雙手,說:“我是利民機械廠的何廠長,被一伙歹徒劫持到這里,口袋里還有我的證件。”
“何廠長”一個領頭的干部詢問。
“對,你可以看一下我的證件。”
那名干部隨手指了一個人,讓對方過來,從何雨柱的口袋里拿出工作證,回去交給那名干部。
對方看了看工作證中的照片,和何雨柱進行了對比然后伸出雙手臉上堆滿了笑容。
“原來是何雨柱同志,我是村子里面的民兵隊長王滿倉。”
何雨柱握著他的手,笑道:“滿倉隊長同志你好,這一位是我們廠的干部,我們是一起被挾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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