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眼下只有何雨柱他一個人。
呂曉宓問:“你不會把那個事情告訴其他人吧”何雨柱拍拍他的小手,笑著說:“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情世界上只有我和你兩個人知道。”
呂曉宓很糾結,畢竟年齡還小,剛剛成年而已,這時候根本沒有其他的主意。
何雨柱咬著牙就堅持,已經把紙條燒了,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然后羞答答地說:“你也只能拉我的手,不能再胡來,要不然,要不然我”
何雨柱點點頭說:“瞎說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
“難道你不是你和許小妹兩人”
呂曉宓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在意,可在這機械廠上班已經幾個月了,之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許小妹坐在何雨柱的大腿上,兩個人就在辦公室里親。
可是把她嚇一跳。
只是一直沒有聲張罷了。
“別胡說,我們兩個是清白的。”
呂曉宓哼了一聲,猛的一下抽出自己的小手,轉身就往外面走。
接下來兩天時間里,孫鐵經常過來詢問,很快審問完畢。
“那個穿中山莊的是他們行動隊的隊長,可惜被你一拳打死了。”
何雨柱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他們有好幾把槍,我要不爭取時間,呂曉宓的命就沒有了。”
坐在旁邊的呂曉宓這才想起,自己的命是何雨柱救的,要不是他出手奪槍,自己一輩子就要變成敵特。
早晚有一天會被公安同志發現抓走,到時候倒霉的不光是自己,還會影響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那就成了他們的罪人。
現在雖然那份紙條有可能在何雨柱的手上,眼下已經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
孫鐵說:“我并不是埋怨你出手太重在那個時候你能反殺對方奪了槍一共殺死4個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今天過來告訴你們,就是這個案件已經結案了,把對方一網打盡,只是你們以后要小心一點,需要提防其他敵特的報復。”
呂曉宓有些擔心的問:“還有其他的敵特”
孫鐵說:“當然還會有的,這么多年來一直就沒有清理干凈,總有意志不堅定的人被他們抓住把柄寫下效忠書。”
聽到這句話,呂曉宓的臉上就火辣辣的,感覺孫鐵是在說她自己。
孫鐵說:“只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據他們交代,當時審問了你們兩個人很長的時間,他們就沒有形成書面文件”
何雨柱當然也把對自己的審訊記錄收了起來,就是擔心對方在上面胡寫。
何雨柱直接說:“我也不知道呀,當時太慌亂了。”
“沒有就沒有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孫鐵當然不信何雨柱的話,不過雙方關系太密切了,他相信何雨柱不會當叛徒的。
畢竟把整個行動隊直接殺死了4個,其余的人一個都沒有跑掉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想要隱藏何雨柱是叛徒的事情這個道理上就說不通。
他真的要是當了叛徒,直接按照原有的生活規律繼續潛伏,才是最正確的。
把孫鐵送走,何雨柱說:“我的肩膀有點酸。”
呂曉宓瞪了一眼,走到他身后想要給捏肩膀,可何雨柱已經捉著她那冰冷的手。
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提那個效忠書的事情。”
呂曉宓只好輕輕的答應一聲,知道自己找回效忠書,這輩子是沒有希望。
雖然何雨柱沒有承認,不過自己心里明白,何雨柱手上拿捏了自己的把柄。
好在何雨柱現在只是拉拉小手,就讓她回去工作。
下班的時間到了,呂曉宓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直接離開機械廠,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