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轉眼看了看易中海,易中海輕微的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再生事了。賈張氏或許想不明白,可易中海卻是能想明白的人,很多有錢人家都會存糧用于災年救急,這也是老傳統了。
如果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去舉報,到時候難堪的反而是賈東旭他們一家。
那就真的撕破了臉,得罪了何雨柱。
反而像是這樣鬧騰一下更像是賈張氏的作風,不會出什么問題。
“行了,既然何雨柱已經把情況說清楚了,大家伙都散了吧,這時候糧食都不多,有這個功夫不如回去躺著。”
確實像易中海說的,現在每一頓都吃不飽飯,閑暇的時候并不會多做活動。
都直接躺在那里,減少活動量,讓自己不至于太過饑餓。
所有人都回去了,何雨柱這才進了家。
何雨水還問:“哥,那糧食真的沒有問題”
何雨柱說:“我那屋后面有一個倉庫放了不少的鐵,旁邊堆著不少的麻袋,你不知道嗎”
雨水歪頭想一想,好像有這個印象。
“那里面都是糧食”
“是啊,都是我存的糧,再說了,你還記得我在城外有個院子嗎那邊一直在養豬”
何雨水說:“這個我知道,當時你還被人家騙了,東北那邊有豬瘟。”
何雨柱說:“是啊,后來我把那個院子都買下來了,一直到現在還在養豬呢,我給你們送來的豬肉都是自己養的豬。”
何雨柱一直留著那個院子專門用來養豬,就是為了應付眼下的局面。
那個養豬場不顯山不漏水的,公私合營的時候也沒有人過問。
現在養出來的豬還都是歸何雨柱所有。
西廂房里,桌子上擺了幾個碗,里面盛著今天的晚飯,棒子面熬的糊糊。
要說是糊糊還有些不準確,主要是棒子面放的太少,只有碗底下一點棒子面,上面都是水。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這碗飯,嘆了一口氣,然后用湯勺把底下的比較稠的棒子面,舀到了棒棒的碗里兩勺。
賈東旭嘆氣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賈張氏心想要不是自己從許大茂那里弄了10斤棒子面,現在已經斷頓了,全家都要餓死。
想一想說:“我覺得傻柱的糧食還是有問題,要不咱們去舉報試試。”
他有些不相信傻柱說的話,心中還認為那些糧食是他貪污來的。
賈東旭說:“娘,你就別多事了,人家是機械廠的副廠長,現在已經成了官,要是知道你去舉報他,到時候他就真的撕破了臉,和軋鋼廠打聲招呼,我的工作都沒有了。”
賈張氏嚇了一跳,說:“他哪有這么大的能力”
“你都不知道吧,機械廠現在人都有5000多了,還把我們的一個機修廠給要走了,楊廠長也一個屁都沒有放出來。”
“機修廠不就是易家老大上班的廠子”
“對啊,整個廠子都要走了,變成機械廠的分廠了。”
賈張氏嘆了口氣,他雖然蠻不講理,但也知道什么是欺軟怕硬,有些人并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賈東旭勸道:“現在很多人家中都只吃兩頓飯,早上9點多吃一頓,晚上三四點鐘的時候再吃一頓,這樣就可以節省一頓糧食,要不咱們家也這樣吧。”
賈東旭可以吃軋鋼廠的食堂,雖然定量比較少,不過也比家中吃的多。
家中的那點糧食,如果還是像之前那樣吃飯,根本就吃不到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