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呂書記和兒子呂曉斌相對而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抽著煙,桌子上的煙灰缸都滿了,屋子里都是煙味。
呂曉宓進來就松開屁股上的雙手,然后就皺起了眉頭,房門也不關,再開了窗戶。
“爸,哥,別抽了,何雨柱說,能有辦法,給弄來兩千斤的糧食。”
呂曉斌驚訝地問:“真的嗎他有這個本事”
呂書記卻問:“不會是機械廠里面的糧食吧”
要是機械廠的糧食,也只能緩解幾天,這個時間不能長,要不然何雨柱也填不上窟窿。
“不是,他說是通過其他的渠道,不是咱們本地的糧食。”
呂曉斌叫道:“管他什么地方糧食,只要能弄來2000斤的小麥,這次的危機就度過了。”
呂書記這時候也緩和了許多,看見女兒進屋之后一直就站著,就說:“你坐下來慢慢說。”
呂曉宓看了看板凳,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稍微有些難受,可比剛才舒服多了。
“我問他是哪里弄的糧食,他也不說,不過他保證明天能給弄來2000斤麥子。”
呂書記對兒子說:“你出去給你媽打電話,讓她不要去求人了。”
呂曉斌出去打電話,等走遠了,呂書記就問:“曉宓,何雨柱提了什么條件嗎”
呂曉宓的臉不由得紅了,這個要怎么說呢。
之前就被何雨柱得手了,今天更進一步,咬著牙連臉都不要,屁股到現在還疼呢。
呂曉宓和何雨柱兩人的事情,她當然不會主動告訴母親,畢竟太丟臉,還被威脅寫了效忠書。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已經結婚的何雨柱
呂書記是什么人
最善于察言觀色,見呂曉宓的臉色變了,再加上剛才走路姿勢有些不正常。
呂書記的臉色一變,心中就猜,何雨柱用這次事情作為威脅,要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身子。
“你糊涂啊,是不是何雨柱威脅你了”
呂曉宓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個遲疑,就被父親猜到了真相。
臉上蒼白如紙,面若死灰,十分慌亂的說:“沒有啊,爹,你想多了。”
呂書記張了張嘴,看著女兒這個神色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可自己要怎么說呢。
這兩天自己求爺爺跟奶奶發動了所有的關系,都弄不來這么多糧食。
“他真的能弄來這么多糧食”
呂曉宓點點頭說:“他答應我了,一定能弄到,一會就給你送來。”
呂書記嘆了氣,責備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爹,對不起你啊!”
呂書記憋了半天只能說出這一句話,他以為,呂曉宓今天是第一次。
是被何雨柱威脅,才進行了交換,用女兒的清白,換了這個幫助。
當然,糧食錢還是要給的,畢竟現在有錢都買不到糧食。
2000斤的小麥放在鴿子市場上,足以賣到1萬塊錢。那時的一萬塊錢在當時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自己女兒再漂亮,十八歲的黃大閨女,也值不了一萬塊錢的價格。
現在城里面結婚,聘禮都不要錢了,根據雙方的家庭和姑娘的容貌,一般也就是二三十斤的棒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