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時候你們廠子有這么多人了”
婁曉娥家住在城外的別墅區,她這幾年都在上高中,何雨柱也去老董家做過幾次飯,只是沒有遇到她而已。
婁曉娥還真的不了解,何雨柱的機械廠竟然有這么多的工人。
何雨柱說:“這個事情我還能騙你嘛,也就這兩年,我們廠快速擴張,只比軋鋼廠少上千人。”
“我能做什么”婁曉娥問。
何雨柱笑道:“職務你隨便挑,去食堂當主任,怎么樣”
婁曉娥抬起腳,踢了何雨柱的腿,嚷道:“你壞死了,我只是喜歡吃甜品,你就在這笑話我。”
何雨柱笑了笑,還能這樣開玩笑,就可以說明,婁曉娥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兩人還保持著友好的關系。
婁曉娥很快就吃撐了,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何雨柱說:“都帶回去,回頭把餐具再給送來就是了。”
婁曉娥點點頭,何雨柱找個飯盒給裝了起來,收拾好,鎖了門,和婁曉娥一起回到包廂。
整個列車都靜悄悄的,兩人躡手躡腳地收拾一番,然后爬上了床。
兩人都是上鋪,側身就可以看到對方,也只能道了晚安,合衣而睡。
第2天兩人又恢復了正常,繼續火車上混日子。
一路南下,在火車上待了足足一個星期,終于來到了羊城火車站。
下了火車,何雨柱感到自己身上都餿了。
雖然在路上也換了衣服,不過不能洗澡,只能擦拭,身上始終不舒服。
今年已經是第3屆廣交會,主辦方很有經驗,公交車都直接開進火車站,把這些從火東上下來的領導直接送到賓館。
洗澡后換了新衣服,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剛站在陽臺上觀察羊城那低矮的房屋,婁曉娥也來到陽臺。
頭發濕漉漉的,正用大毛巾在擦秀發,看到是何雨柱,打了聲招呼,繼續歪頭擦拭。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看呆了。
這時候都沒有吹風機,婁曉娥的秀發就跟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雖然不往下滴水,不過,散落在胸前,都把身前的胸衣都打濕了。
雖然已經進入了九月,可羊城還是炎炎酷暑,婁曉娥只穿了一個單薄的白色邊襯衣。
婁曉娥只顧著擦頭發,根本就沒有發現,白襯衣被打濕了之后,就變得成了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沒有穿小背心。
這時候的女孩子可沒有文胸,一般都是穿個小背心。
婁曉娥可能是一時大意,竟然忘記了,或者覺得是在房間里面,只穿著一個單衣。
何雨柱剛開始是看呆了,很快就恢復過來,問:“怎么這么巧,咱們倆又是鄰居了。”
“是啊,挺巧的。”婁曉娥說。
何雨柱問:“這之后,你都跟著去參加廣交會嗎”
婁曉娥點點頭,說:“是要去參觀一番,看看全國各地都生產什么產品,還有不少外國人過來,這可是一場盛會,然后還可以出去玩幾天,你去不去”
何雨柱是以警衛員的身份參加的,所以從踏上火車開始,就要一直跟在大領導的身邊,根本就沒有自己單獨的時間。
“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游玩的時間。”
婁曉娥說話的同時一直在擦著頭發,低頭擦拭發梢的時候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大片。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