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想起何雨柱,練習過國術,也就哼了一聲,沒有多說。
胡同彎彎曲曲有不少的岔路,地上的青石板也破碎了不少。前面的通緝犯忽然往后轉頭,何雨柱連忙拉著白玲靠在墻邊,白玲一不注意,整個人都撲進了何雨柱的懷里。
“你干什么”白玲有些生氣的說。
何雨柱伸手捂著她的嘴,湊到耳邊小聲的問:“你沒看到對方想回頭呀”
白玲回想一下,對方好像是有個動作想要轉頭,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呀。
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立刻判斷出來,不光是想到了,而且行動極為迅速,還立刻拉著自己進行躲閃。
感慨一番之后我發現眼下兩人的姿勢很是曖昧。
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了何雨柱的懷里,胸前壓的喘氣都有些困難,變成了兩個大餅。
臉上頓時害羞起來,不過何雨柱應該也是無心的自己也不能埋怨他什么。
很快站起了身子,紅著臉說:“你在前面跟蹤,我跟在后面。”
何雨柱點點頭走在前面,通過精神力可以察覺到,對方剛才轉頭回來查看,只是正常的操作,并沒有看到自己和白玲。
兩人跟在后面,很快那名通緝犯拐了一個彎,然后進了一個小院。
這里都是單獨的院落,院子都不大,幾間房子,不過好在都是一家一院,鄰里之間的雞毛蒜皮小事就會少了許多。
通緝犯進了院子之后,何雨柱也可以察覺到里面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看來這是他的一個落腳點。
對方已經關了院子門兩人往前走了幾步,就在小巷里頭停了下來。
“現在要怎么辦咱們是翻墻頭進去把人抓住,還是等一等,看他有沒有同伙”
白玲想一想說:“最好還是等一等,這是一個販賣煙土的。”
煙土就是福壽膏,國內是最不能容忍的一種法律行為。
何雨柱就點點頭說:“那抓到了就應該全部都槍斃。”
然后左右看了看,白玲問:“你干什么”
何雨柱說:“咱們不能在這里干站著呀”
然后就扒著墻頭看向通緝犯隔壁的院子。
剛才用精神力已經檢查過了,這處院子里面也沒有一個人,房屋有些破舊,好像多長時間都沒有人居住了。
“這個院子好像沒有人住。”
何雨柱說過之后,就翻過墻頭,輕輕的跳了進去。
然后在院子里找到了備用鑰匙,打開了大門。
白玲進來說:“你怎么干這件事情如此的熟悉”
“想當年我在莫斯科都殺個三進三出。”
白玲笑道:“你是去做賊的呀”
何雨柱連忙捂著她的嘴:“你小聲點,這戶人家沒有人住,那名通緝犯準是知道的,咱們就待在院子里,最好不要弄出很大的聲音。”
何雨柱出手很急,所以也就沒有多加注意,這又是把白玲給摟進懷里,姿勢有些曖昧,好在只是摟了一半。
白玲輕輕的掙扎開,小聲地說:“我知道了。”
剛才自己說的聲音確實大了一些,要是讓隔壁的聽到了動靜,或許就會過來查看。
畢竟能做這一行的,都是無比的小心。
其實何雨柱已經用精神力一直在觀察隔壁的院子,那名通緝犯進了院子之后,就進了屋子,沒有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