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成年人的定量是15斤,很多人都吃不飽飯,一天只能吃兩頓,還都是之前喂牲口的飼料,即使這樣也都吃不飽。
可是眼前這些人一個個膀大腰圓,沒有那種吃不飽飯的浮腫。
慶三爺帶人進來,牛爺站起來笑著招呼:“三爺來啦”
慶老三點點頭,看著何雨柱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打算,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悠然自得。
不等他開口后面就有人叫道:“小子,很囂張啊,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的慶三爺。”
何雨柱笑著說:“打聽什么怒我孤陋寡聞,說出來我聽聽”
“你”那壯漢氣道,然后就看到慶老三舉起手來,也就沒有沖過來。
按道理來說,何雨柱這樣做確實是有些失理,到哪里也沒有客人,已經來的主人,還坐在那里沒有起來的道理。
不過何雨柱也是故意這樣,就是回敬對方,叫個小嘍啰在通過牛爺傳話,說的也不好聽。
哪怕對方拿出一張最簡陋的請帖,也算夠全了禮數,可對方并沒有這么做,只是直接口頭通知讓他上午去慶三的府邸。
這是干什么一點也沒有對何雨柱的尊重。
既然對方并不尊重自己,何雨柱為什么還要尊重對方
所以當慶三爺一伙人浩浩蕩蕩的,何雨柱也根本沒有給對方的面子,穩坐在那里,根本就沒有起身。
慶三爺這才認真的打量著何雨柱,自己名聲在外混跡江湖幾十年,在前門這一片,可以說是坐地虎,真的沒有幾個人可以不給面子。
眼前的何雨柱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是那種打心里的瞧不起。
他心中很是奇怪,不知道何雨柱的底氣是在哪里,不就是一個副廠長嘛!
慶三爺攥著手中的兩個鐵球,緩緩的來到了桌子前,然后雙手抱拳:“見過何爺。”
在對方過來的同時,何雨柱才站了起來,然后也舉手抱拳,幾乎是同時,說:“見過慶三爺。”
兩人同時笑了笑,各自伸手道:
“何爺請。”
“三爺請。”
雖然雙方都恨不得拿刀砍了對方,不過京城人就是如此好面子,見面都是笑嘻嘻,做足了禮儀。
兩人對面坐下來,牛爺給倒了茶水,分別放在兩人的面前,然后起身往后退。
慶三爺也揮了揮手,讓后面跟著的人一起出去,轉眼酒館就只有他們二人。
兩人喝了茶,慶三爺才說:“何爺,有人托我給您帶一句話,那三人還是放了好。”
何雨柱差點沒忍住笑得出來,知道這只是普通的一句話,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皇軍托我給您帶一句話。
果然,和自己之前猜的一樣,慶老三找自己,就是因為自己手上有三個人質在手。
白玲替自己頂住了來自上面的壓力,對方見白玲不放人,這又找了慶老三給自己施壓。
何雨柱呵呵兩聲,說:“慶三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那三個可是公安現在已經進了市局的院子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有能力說放人就放人呀。”
“何爺,你說這話就有些過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人你必須放。”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說:“那我要是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