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玲又生氣了
就換了方式說:“難道能弄成我的人”?“你是誠心來氣我的是不是”
何雨柱驚訝地說:“到底是誰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白玲一字一字的說:“新的派出所所長是我,你說呢”
“開什么玩笑,你不是市局的嗎怎么到基層擔任一名派出所所長嗎”
白玲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
“為什么”
“你就別打聽了,反正過兩天我去交道口,以后就是所長了。”
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沒有給何雨柱再繼續問話的機會。
何雨柱很是驚訝,公安系統有自己的一套級別。
從低到高分為警員、警司、警督、警監等。
何雨柱也不是很熟悉,不過,白玲相當于處級的干部,遠遠比派出所所長級別要高。
何雨柱心中很是疑惑,不過被白玲掛了電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為什么。
難道是和自己有關何雨柱心中很是好奇。
何雨柱等到了快要下班的時候,就提前離開了機械廠。
江惠很是奇怪,何雨柱今天竟然沒有開吉普車回家。
“哼,臭流氓,不知道,又去勾搭哪個小姑娘了。”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來到白玲家外,大門緊鎖,不過難不倒他。
直接把鎖和自行車都收進空間,然后進了院子,再把鎖掛上。
白玲馬上既要下基層,當然也沒有什么案子,可以準時下班。
騎著自行車回到家,開門進了堂屋,解開鈕扣就要進屋把警服換回便裝。
穿過單扇門的時候,已經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緊身的毛衣。
然后就看到,何雨柱那個壞痞子就躺在床頭,手上拿著一本小說。
白玲驚訝地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何雨柱見白玲進來,然后合上書起身拿起掛在旁邊的便服。
打開給白玲披上,順手要去給扣紐扣。
“我剛來沒有多久。”
“誰讓你來的”白玲氣道。
打掉何雨柱的手,自己把紐扣扣上,沒有讓何雨柱給幫忙。
“我這不是想打聽一下情況嘛,就來找你了,誰知道來到之后房門還是鎖著的,我只好翻墻頭進來。”
“哼,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翻墻頭進來。”
何雨柱伸手討要,把白玲弄的一愣,問:“干什么”
何雨柱理直氣壯地說:“把你的大門鑰匙給我一把。”
白玲伸手打了一下何雨柱的手:“憑什么這是我家。”
“是你不讓我翻墻頭的,要進來當然要用鑰匙了。”
“才不給。”
白玲不想和何雨柱繼續糾纏就問:“你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市局的嗎怎么會調到派出所”
白玲說:“沒有什么,我從解放前就在市局工作,這么多年來就沒有做過基層的職務,這羅局讓我到
雖然聽白玲說的很輕松,不過何雨柱知道,事實并不像他說的這樣簡單。
就問:“不是和那三名官同志有關”
“沒有你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