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點頭:“回去給我向江漢陽同志問好。”
耿飛燕氣道:“你...你混蛋。”
今天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江漢陽,是瞞著他出來的。
雖然和何雨柱兩個人沒有走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的事情都做了。
心中對江漢陽很是愧疚,反而何雨柱還主動地提及江漢陽。
耿飛燕整理好衣服,然后穿上外套大衣,哼了一聲:“何雨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然后摔門而去。
何雨柱呵呵兩聲,然后從空間中拿出照相機來,剛才趁著耿飛燕忘我投入的時候,拍了兩張照片。
卷起膠圈,收好,明天自己再洗出來。
從炕上下來洗漱,關了燈,剛躺下來。
然后就聽到院子里面有聲音,何雨柱放出精神力一看,耿飛燕頂著大雪又回來了。
拉開電燈,倚在床頭上,沒有兩分鐘耿飛燕帶著渾身的雪走了進來。
“你怎么又回來了?”
耿飛燕把帽子拿下來,使勁拍打上面的雪,嚷道:“外面的雪下的太大了,我走了沒有100米,滑倒了三回,你把我開車送回去。”
何雨柱搖搖頭說:“我不去,剛才你還罵我呢。”
“你...你干這么多回來的事情,還不讓我說呢?”
何雨柱反問:“你不是說再也不想見到我嗎?這還沒有十分鐘的時間,你就跑回來求我?”
“這...”
耿飛燕出門的時候,內心早已經是羞愧難當,今天真是突破了極限,竟然給何雨柱干出這種事情來。
雖然沒有丟掉身子,可是也和兩口子差不多。
好在苦難已經過去,何雨柱也算講信用,把底板和照片都還給了自己。
以后真的不想再見到何雨柱。
從溫暖如春的臥室里出來就感到刺骨的寒冷,天上正下著鵝毛大雪,西北風就像小刀子一樣,吹在臉上火辣辣的痛。
眼下已經進入了冬季,昨天就下了一場雪,今天白天的時候陰著天,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晚上又下起了鵝毛大雪。
地上原本的雪水已經上凍,胡同里石板路上,就像附著著一層光滑的冰。
還沒有走出院子,耿飛燕就滑倒了。
掙扎著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沒有走出100米,連續滑倒了幾回,把耿飛燕摔得是七葷八素。
這就沒法繼續往下走了,從這里到家還有好幾里的距離。
這樣一路走過去,自己會摔多少個跟頭?
可氣的是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帶介紹信,就連在路邊住宿都沒有辦法。
更何況經過晚上喝酒玩耍,現在已經有11點了,寂靜的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要是半路上遇到了歹徒,那怎么辦?
眼下雖然治安良好了許多,不過一個20多歲的婦女,三更半夜的在外面游蕩,發生意外的概率,那將會大大的增強。
迫不得已,耿飛燕只好返回求助何雨柱。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風度呢,外面下著雪,地上太滑了,我沒法回去,你趕緊把我送回去。”
“我抱著你走?”
“你想什么呢開吉普車送我回去。”
何雨柱搖搖頭:“先不說外面這么冷,吉普車還能不能發動起來,就是能發動起來,路面這么濕滑,發生事故的概率也挺高的,你就不怕咱們出了事故,變成同命的鴛鴦?”
耿飛燕急道:“那我怎么回去?”
何雨柱掀開被窩:“既然不能走,當然是給我睡一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