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芳見狀,趕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衣角,焦急地說道:
“柱子哥,你先別沖動,消消氣呀!其實那個人也沒對我怎么樣,他也就是嘴上說了我兩句不好聽的話,并沒有動手動腳。”
何雨柱皺著眉頭,余怒未消地追問道:“那家伙都說啥了?”
杜維芳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
“因為他說話的口音一聽就知道是南洋那邊的人,所以剛才有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不陰不陽地對我說了幾句輕佻的話。
不過柱子哥,真的沒啥大事兒,你可千萬別去找人家麻煩。”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杜維芳,提高嗓門說道:
“就這樣你都能忍?你咋不還手打他一頓呢?”
“當時,我真的特別想沖上去狠狠揍那家伙一頓!可誰知道突然冒出幾個人來攔住了我,沒辦法,我只能過過嘴癮,狠狠地把他臭罵了一通。”
杜維芳一邊說著,一邊不經意間將目光掃向路邊,正巧瞧見不遠處有個禿頭的男人正慢悠悠地走著。她立刻伸出手指,指向那個男人說道:
“喏,就是那個男的!”
何雨柱聽聞,趕忙轉過頭順著杜維芳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上提著一只碩大的塑料箱子,正沿著報社旁的那條狹窄小路緩緩前行。
隨后,那個男人拐進了通往后方山腳下的小道,看樣子是要朝著后山走去。
這個禿頭男人,何雨柱對其倒是有些許印象。
似乎記得這人一直在后面的墳場工作。
畢竟,他們此刻所處之地乃是灣仔較為僻靜偏遠之所,而這報社的高樓背面恰好緊鄰著一座墳場。
何雨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道:
“哼!居然敢調戲我的女人?明天老子非得安排人手把他的狗腿給打斷不可!”
如今自己好歹也是頭目,豈能容忍這般屈辱之事發生?若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剛才事發之時,周圍沒個能幫忙的人,而且我又擔心會耽擱了你吃飯的時間,萬一再鬧出什么亂子來就不好了,所以我才強忍著沒跟他過多糾纏。”
杜維芳解釋道,緊接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不過,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定會派幾個兄弟把他五花大綁地抓回來,到時候任由你處置!”
何雨柱微微頷首,表示認可,緊接著眉頭微皺,疑惑不解地問道: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對方為何要攜帶如此巨大的一只箱子呢?”
杜維芳眨了眨眼,輕聲回應道:
“據我觀察,他似乎是替同事捎帶東西來著。而且呀,這人跟咱們餐廳里好多人都挺熟絡的,幾乎天天都過來取餐呢。”
何雨柱聽后并未繼續追問下去,但心里卻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若隱若現的線索仿佛就在眼前,可就是差那么一點兒才能完全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