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芳雙手叉腰,一臉囂張地說道:
“哼!瞧瞧你這欺男霸女的家伙,有本事就在這兒等著,就算你把你師傅給叫來了,本小姐照樣能將他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找牙!”
話音剛落,她還得意洋洋地揚起了自己那粉嫩的小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在望的場景。
而站在一旁的張旭,此刻卻是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只見他狠狠地踹了兩腳身下的摩托車,然后手忙腳亂地打火啟動,隨著一陣轟鳴聲響起,摩托車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這里距離吉米家的豪華別墅不過區區數百米而已,以摩托車的速度,短短兩分鐘時間不到,張旭就風馳電掣般地趕回了別墅。
他慌慌張張地下車后,甚至顧不上鎖好摩托車,便三步并作兩步地沖進了師傅韓雄的房間。
一進門,張旭便如同見到救星一般撲到韓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師父啊,您老人家可得為徒兒作主啊!徒兒今天在外頭被人給狠狠欺負啦!”
韓雄原本正悠閑地坐在太師椅上品茶,聽到愛徒這番話,頓時臉色一變,猛地放下手中茶杯,目光凌厲地盯著張旭那鼻青臉腫的面龐,怒聲問道:
“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將你傷成這般模樣?你有沒有報為師的名號出去嚇唬他們?”
張旭聽了這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表面上卻裝得十分委屈可憐的樣子,抽抽搭搭地回答說:
“徒兒當然說了,可誰知那丫頭片子竟然絲毫不買賬,而且還是個操著外地口音的野丫頭呢!她不僅對師父您出言不遜,大放厥詞說就算您親自出馬,她也能把您揍成一只大豬頭!”
說到此處,張旭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杜維芳來,將其描繪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窮兇極惡的女魔頭形象,只字不提自己如何調戲人家姑娘在先的丑事。
韓雄越聽越是怒火中燒,終于忍不住拍案而起,震得桌上茶具都險些翻倒在地,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
“豈有此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快告訴為師,那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現在何處?”
張旭神色匆忙地說道:
“就在出了別墅大概幾百米遠的那個位置,如果我們速度夠快的話,應該還能追上她們。”
聽到這話,韓雄心急如焚,猛地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朝著門外走去,并大聲喊道:
“那還磨蹭什么?趕緊出發去追啊!”
張旭見狀,興奮得滿臉通紅,連忙高聲應道:
“是,師傅!”
他心里暗自竊喜,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要知道,他不過才剛剛踏入暗勁階段而已,而通過剛才那場短暫的比試,他敏銳地察覺到那位姑娘的實力與自己不相上下,同樣也是暗勁層次。
有師父親自出馬,想必那姑娘就算再有能耐,也絕對撐不過三招兩式。
一旦將她成功擒獲并帶回別墅里,說不定今晚自己就能抱得美人歸,順利入洞房啦!想到這里,張旭不由得心花怒放。
其實,早在之前張旭就已經留了一手,他并沒有將摩托車熄火。
此刻,只見他迅速跨上摩托車,啟動引擎,然后示意師傅韓雄上車。
師徒二人風馳電掣般駛出了別墅大門。
僅僅過了短短幾分鐘時間,他們便遠遠望見前方不遠處,路邊站著一位身姿婀娜的婷婷姑娘正吃力地推著一輛明顯損壞的自行車緩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