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近前,曹輝陽高高舉起手中的酒瓶,然后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揮,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瓶子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大金鏈子的腦袋上。
由于瓶子里還剩下半瓶酒水,這一砸下去,頓時水花四濺,那些酒水如雨點般灑落下來,將大金鏈子澆得滿頭滿臉都是。
與此同時,一股鮮血也順著大金鏈子的額頭流淌而下,看上去甚是嚇人。
曹輝陽可沒打算就此罷休,他一邊破口大罵:
“你這該死的狗雜種,吃了熊心豹子膽啦?竟敢當眾欺負我的女人,你這個又丑又胖的死肥豬,還好意思嘲笑別人戴大金鏈子,難道你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黑社會老大嗎?”
罵完之后,他更是抬腳對著大金鏈子狠狠踹去。
見此情形,跟曹輝陽一塊兒坐在卡座上的那幾個狐朋狗友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一個個紛紛站起身來,一窩蜂似的緊跟著曹輝陽一同沖了過去。
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往往充滿朝氣與沖勁,行事作風更是無所顧忌、膽大妄為。
只見這年輕小伙子二話不說,如同一頭猛虎般撲向那位中年男子,緊接著便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猛踹。
可憐那中年人毫無還手之力,瞬間便被打得滿地打滾,哀嚎聲此起彼伏。
那戴著大金鏈子的中年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身來。
然而此時,他原本筆挺的西服早已變得骯臟不堪,上面沾滿了灰塵和酒水,整個人看上去狼狽至極。
他狠狠地吐出一口混雜著血水的唾沫,伸出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曹輝陽,怒喝道:
“好小子,夠能耐啊!有種的話,把你的名字報上來!”
曹輝陽一聽對方說話的口音并非來自香江本地,反而像是從灣灣那頭過來的,心中頓時底氣更足,腰板也挺得更直了。
他毫不畏懼地迎上對方憤怒的目光,大聲回應道:
“哼!調戲我的女朋友,你還有臉跟我叫囂?告訴你,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曹輝陽,就在68號卡座坐著呢!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吧,我全都接著!”
說罷,他還挑釁似的朝對方揚了揚下巴。
見此情景,那大金鏈子自知討不到便宜,只得恨恨地瞪了曹輝陽一眼,然后轉身灰溜溜地離去。
而曹輝陽則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他若無其事地帶著一同前來的幾個朋友返回了卡座。
當他們走進卡座時,在座的眾人看到周蓉的凄慘模樣,無不大驚失色,紛紛圍上前去,關切地詢問情況,并出言安慰她。
其中一人忍不住贊嘆道:“輝陽,你今天可真是太厲害了!一言不合就直接沖上去干架,簡直霸氣側漏啊!”
曹輝陽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
“這算啥呀,都是些小場面而已。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欺負,如果我還縮手縮腳不敢上前,那還算個爺們兒嗎?”
“話雖然是這么個道理,但咱們行事終究還是得謹慎些才行啊!畢竟此地乃是銅鑼灣,可不是咱們能夠肆意妄為的地方。”
其中一人面色凝重地說道。
另一人卻滿不在乎地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