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幸運的是,他的耳朵依然正常,能夠清晰地聽見病房里傳來的每一絲聲響。
此刻,只見何雨柱正含情脈脈地對著自己的媳婦輕聲訴說著綿綿情話。
而一旁的賽莉·莫里森則早已面若桃花,滿臉嬌羞之色。她微微低著頭,輕輕咬著嘴唇,卻并未阻止何雨柱那略顯粗魯的動作——只見何雨柱緩緩地剝開了她身上那件外衣,隨后又溫柔地拉起一床薄薄的棉被,輕輕地蓋在了她那嬌柔的身軀之上。
緊接著,便聽到賽莉·莫里森用那略帶顫抖的嗓音,毫無顧忌地說道:“親愛的,快去把門給鎖上吧。”
聞言,何雨柱趕忙翻身下床,快步走到門前。
只聽得“咔噠”一聲輕響,那道原本虛掩著的單扇門已被從里面牢牢地插上了銷子。
接著,他又伸手拉動了旁邊的門簾,將門上那個用于觀察病人情況的小窗口嚴嚴實實地遮擋了起來。
如此一來,除非外面的護士有事需要進入房間并主動呼喊他們,否則斷然不會貿然前來敲門打擾這二人的甜蜜時光。
然而,就在這時,何雨柱無意間瞥見躺在另一張陪護床上的吉米不知何時已經蘇醒了過來。
盡管心中有些驚訝和忐忑,但他依舊表現得十分大膽,甚至還朝著吉米露出了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面對此情此景,吉米的雙眼瞬間瞪大,怒火似乎快要噴涌而出。
但即便如此,他最終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憤怒,默默地爬上了那張陪護床,并一把將賽莉·莫里森緊緊地摟進了懷中。
一時間,兩人如膠似漆,上下其手,盡情享受著這片刻的歡愉與溫存,全然不顧及旁人的感受。
賽莉·莫里森面帶紅暈,嬌嗔地說道:
“哼,你這個壞蛋!不過呢,我可得先跟你講清楚哦,千萬別把我當成那種放蕩不羈的女人喲。”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疑惑問道:“真的嗎?難不成你以前就沒找過情人?”
賽莉·莫里森連忙搖頭否認道:
“當然沒有啦!我可是虔誠的信徒呢,始終堅守著自己的貞潔,絕對不會亂來的。”
要知道,現在才1962年啊,美利堅可不比其他地方,它仍然是一個相對傳統的國家呢。
就算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時候,整個社會依舊處于一種兩極分化的狀態。
那些主張性開放的人自然會隨意與人發生關系,但像這些忠實的教徒,卻是非常保守的,一生都只會忠于一人。
而我呀,就是一名教徒,婚前連戀愛都沒談過,更別提婚后去找什么情人啦。”
聽到這里,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追問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啥今天會來主動勾引我呢?”
賽莉·莫里森先是羞澀地輕輕拍打著何雨柱結實的胸膛,隨后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依偎進他寬闊的懷抱里,柔聲細語地解釋道:
“哎呀,這還不是因為你太厲害了嘛。對于女人來說,想要尋找一個身體強壯又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作為依靠,這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啦。”
說完,她還調皮地沖何雨柱眨了眨眼。
緊接著,賽莉·莫里森面色凝重地講述起她目前所面臨的艱難處境。
只見吉米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且生死未卜,就連醫生們都毫不避諱地坦言道:
“對于他的康復,我們實在不抱任何希望。”
曾經,家中存有數量可觀的現金以及那至關重要的房產證,它們一同被妥善安放在那個堅固無比的保險柜里。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居然遭遇到了黃鐵林的黑手,這個可惡之人將所有的錢財席卷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