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靜靜聆聽著霍英冬的剖析,心中雖有些遺憾,但也深知其所言在理。
他微微頷首,不再多言。
既然連霍英冬都明確表示無意涉足賭博行業,何雨柱自然也就不再苦苦相勸。
二人相互道別,各自道了聲晚安,霍英冬便邁著沉穩的步伐,先行回房歇息去了。
待到霍英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杜廣和這才緩緩走上前來,神色間透著幾分凝重,開口說道:“柱子哥,我這大半夜的,四處托人打聽,不論是傅老榕也好,還是那個高可擰也罷,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咱們現在壓根兒就沒辦法找到他們的人影兒。”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眉頭一皺,追問道:“失蹤了?怎么會突然就失蹤了呢?這事兒透著蹊蹺。”
杜廣和一臉凝重地點點頭應道:“沒錯,柱子哥,據我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況來看,這兩個人似乎早有預謀一般,早早地就躲藏了起來。我問了好些平日里跟他們有來往的人,都說最近根本沒見過他們,完全不給我們任何能夠接觸到他們的機會。那些被我詢問的人,要么支支吾吾,眼神閃躲,顯然是知道些什么卻不敢說;要么就一口咬定,自己真的毫無頭緒,對他們的行蹤一無所知。”
其實早在昨日的時候,何雨柱心里就已經有所猜測,像高可擰以及傅老榕這類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物,又豈會如此輕易地就讓他人尋得蹤跡呢?
要知道,換作是誰攤上了派人刺殺對手這般棘手之事,恐怕都會想方設法找個安全之地暫且藏匿起來。
哪有人會傻到前腳剛派殺手去行刺對手,后腳卻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明面上,主動送上門給對方提供再次下手的絕佳契機呢?
所以,何雨柱之所以會吩咐杜廣和前去探查一番,也不過是想要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想罷了。
如今既然確定對方果真難以尋覓其蹤,何雨柱倒也顯得頗為淡定從容,只見他稍稍思索片刻之后便果斷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反正他們是否現身,對于后續事態的發展并不會產生太大的實質性影響。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犯不著在他們身上浪費太多精力。”
對于背后指使之人高可擰,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簡直可以燃燒整片森林,若能將其抓到手,真恨不得立刻將其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此刻卻遍尋不著此人的蹤跡,無奈之下,只得暫且將此事擱置一旁。
隨后,何雨柱吩咐杜廣和先行離去。
待杜廣和離開之后,何雨柱轉身走進臥室。
剛一踏入房門,眼前的景象就讓他忍不住樂出了聲。
只見那美麗動人的林婉婷,此刻正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床上,口中竟然還塞著一只臟兮兮的襪子。
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臉上帶著幾分驚慌與憤怒,身體因為不斷掙扎而微微泛紅。
而當林婉婷瞥見何雨柱走進房間時,原本就瞪得渾圓的雙眼瞬間又睜大了幾分,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嘴里更是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同時身子也開始劇烈地扭動掙扎起來,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
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用力地拉扯著繩索,手腕處已經磨出了淡淡的紅印,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發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顯得愈發狼狽。
何雨柱見狀,不緊不慢地隨手關上了房門,然后面帶微笑地走上前去,輕聲說道:“寶貝兒,有沒有想我呀?”
那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仿佛眼前這一切只是一場有趣的游戲。
話音未落,他便伸出手輕輕扯掉了林婉婷口中的那只襪子。
重獲自由的林婉婷頓時氣急敗壞地叫嚷道:“想你個大頭鬼啊!快點放開我,我要去廁所,憋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