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何雨柱身旁,她微微俯身,眼中滿是溫柔。
何雨柱腦袋還有些昏沉,瞧著那碗醒酒湯,眼神瞬間清明了些許,閃過一絲狡黠的調侃之意,嘴角上揚,故意拖長了音調打趣道:“喲,這里面不會下毒吧?”
林婉婷聽聞此話,美目流轉,輕輕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恰似春日里拂過柳梢的微風,帶著幾分嗔怪,又似桃花綻露的花蕊,透著絲絲可愛。
她并未即刻開口,而是優雅地伸出纖細如蔥的手指,穩穩將碗舉到自己恰似櫻桃般嬌艷欲滴的紅唇邊,隨后微微仰頭,動作一氣呵成,大口飲下一大口醒酒湯。
待咽下后,她佯裝嚴肅,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那模樣像極了一只佯裝兇狠的小貓,惡狠狠地說道:“是啊,這里面我加了鶴頂紅,要死咱們兩個一起死。”
何雨柱瞧著林婉婷那副驚慌失措又帶著幾分嬌憨的模樣,只覺有趣至極,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回蕩許久。
笑罷,他神色如常,伸出手穩穩接過那碗還冒著絲絲熱氣的醒酒湯,動作干凈利落,一仰頭,喉結滾動,眨眼間便將碗里的湯一口氣喝了個干凈。
喝完之后,何雨柱也沒給林婉婷任何反應的時間,忽然之間,他猛地伸出雙臂,有力的胳膊穿過林婉婷的腿彎與后背,將她整個人穩穩抱了起來,而后大步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林婉婷壓根沒料到何雨柱會有這般突如其來的舉動,整個人嚇得花容失色,嘴里不禁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呼,在失重的瞬間,出于本能,她雙手慌亂地揮舞了幾下,緊接著便緊緊摟住了何雨柱的脖子,指尖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小心翼翼地為林婉婷掖好被子,生怕動作稍大驚擾到她。
而后,他躡手躡腳地轉身,緩緩拉開房門,每一步都踩得極輕,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待走出房間,放眼望去,整個別墅的地面上,守衛們如林立的木樁般星羅棋布。
這些守衛們個個身姿挺拔如蒼松,雙腳穩穩扎根于地面,展現出十足的力量感。
他們的眼神警惕似鷹,目光如炬,時刻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處角落。
手中的武器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不容侵犯的威嚴。
他們就如同忠誠無比的衛士,脊背筆直,眼神專注,一絲不茍地守護著這座別墅的安全,宛如一尊尊守護城堡的鋼鐵雕像,為這一方天地筑起堅不可摧的防線。
不過,何雨柱可不是一般人,多年摸爬滾打讓他練就了一身特殊本領,要從這幫人的眼皮底下溜出去,對他而言,不過是探囊取物。
此刻,他藏身于濃重的陰影之中,仿若與黑暗融為一體。
清冷的月光灑下,鉤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他目光如炬,犀利地掃視著四周,那些守衛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一抹自信且略帶戲謔的笑容悄然浮現,仿佛在無聲宣告,這看似嚴密的防守,在他面前不過是形同虛設。
緊接著,何玉柱深吸一口氣,胸腔高高鼓起,好似要將周遭所有空氣都納入體內。
他微微下蹲,膝蓋彎曲,肌肉緊繃如弦,每一寸肌腱都蓄滿了力量。
剎那間,他施展出特殊能力——閃現。
只見他的身體化作一道虛幻的鬼魅影子,以近乎光的速度閃爍了一下,原地只留下一抹殘影,轉瞬便消失不見。
下一秒,何玉柱出現在不遠處的陰暗角落里,那里光線微弱,雜物堆積,恰好為他提供了絕佳的藏身之處。
而那些守衛們,仿若被無形的絲線操控的木偶,依舊保持著高度警惕的姿勢,目光機械地凝視著前方,絲毫沒有察覺到空氣中那瞬間的波動和眼前人影的瞬間變換。
何雨柱貓著腰,屏氣斂息,敏銳地捕捉到守衛們的注意力正被遠處一場無關緊要的響動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