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幾盆曾經生機盎然的花草如今早已枯萎雕零,干枯的枝葉在瑟瑟夜風中輕輕晃動,發出細微而又凄切的沙沙聲,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低吟,好似在訴說著主人內心深處那些難以言說、深埋心底的不安。
何雨柱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果敢,他沒有絲毫的遲疑,借著這如墨夜色的絕佳掩護,身形鬼魅般一閃,恰似一道無形的影子,悄然無息地閃進了屋子里面。
一踏入屋內,一股刺鼻濃烈、令人作嘔的酒氣便撲面而來,那股酒氣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將何雨柱籠罩其中,熏得他幾欲窒息,很顯然,高可寧在睡前必定是暢飲了大量的美酒。
何雨柱的視線如同一道凌厲的射線,迅速掃向床鋪的方向,只見高可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那鼾聲仿若滾滾驚雷,一陣接著一陣,嘴角還涎著一絲口水,睡得正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屋內已然潛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雨柱目光冷冷地掃過高可寧那毫無防備的身軀,心中暗自哂笑。
在他過往所接觸的無數、電影與電視劇情節里,那些反派角色仿佛被某種神秘而詭異的詛咒纏身,總是難以擺脫“死于話多”的悲慘宿命。
每逢局勢陷入最為關鍵、最為緊張的時刻,他們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沉醉于自我炫耀的虛幻快感之中,開始冗長乏味的說教,全然不顧那稍縱即逝、如同流星劃過天際般的戰機。
最終,只能在無盡的悔恨與絕望中,迎來自己凄慘落幕的命運。
何雨柱可不會愚蠢地重蹈這般覆轍,此刻的他,眼神堅毅如鐵,仿佛是由鋼鐵鑄就而成,雙唇緊緊地緊閉著,周身的氣息內斂而深沉,宛如一座即將噴發卻又暫時壓抑著的火山。
只見他沉穩地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右掌緩緩抬起,掌心處內力如洶涌澎湃的暗流,那內力凝聚著他多年來刻苦修煉所積累的深厚底蘊,仿佛是無數力量的匯聚。
此時,空氣中似乎有絲絲電流在竄動,發出細微而又清晰的“滋滋”聲響,好似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致命一擊奏響序曲。
轉瞬之間,何雨柱猛地發力,那股力量仿若排山倒海一般,攜著無盡的威勢,狠狠地朝著高可寧的胸口拍出。
這一掌,仿若裹挾著千鈞雷霆之力,周遭空氣瞬間被擠壓至極致,凝聚成一道仿若實質的凌厲氣浪。
高可寧的身軀,在這股排山倒海的巨力沖擊之下,恰似遭受晴天霹靂的擊打,猛地劇烈一顫。
整個人就像被一只來自九幽地獄的無形大手,死死地攥住,雙腳瞬間離地,而后如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向后拋飛出去。
落地之際,他已然沒了任何動靜,雙眼圓睜,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仿佛直至生命的最后一秒,都還在苦苦思索,為何自己在這場較量中,敗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徹徹底底。
就這樣,被這致命的一掌,無情地拍入那無盡的黑暗深淵,恰似墜入了一個萬籟俱寂、無聲無息的異度世界。
在波譎云詭、暗潮涌動的商業世界里,何雨柱與高可寧本就是商場上針鋒相對的競爭對手。
雙方的矛盾,最初不過源于生意場上再正常不過的競爭。
為了爭奪有限的市場份額,獲取更為豐厚的利潤,在商言商,本應遵循既定的商業規則來解決問題。
然而,高可寧此人,心胸狹隘如針鼻,見不得何雨柱在這場商業博弈中逐漸占據上風。
在利益的誘惑和嫉妒心的瘋狂作祟下,他內心的惡念如野草般瘋長,竟做出了一個瘋狂而歹毒的決定——不惜重金,派出殺手前去暗殺何雨柱。
那些受雇于高可寧的殺手,仿若從暗夜深處爬出來的幽靈,身著緊身的黑色夜行衣,手持閃爍著森冷寒光的鋒利匕首,悄無聲息地隱匿于街角那濃稠如墨的陰影里。
他們目光冰冷刺骨,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仿若機械一般,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一舉一動,只等目標何雨柱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