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經過改裝的面包車,通體漆黑,仿若蟄伏于暗夜的巨獸,引擎發出低沉的咆哮,猛地從隱蔽處竄出,以近乎瘋狂的速度朝著何雨柱疾馳而去。
隨著面包車靠近,車窗“唰”地一下被搖下,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在昏黃的街燈下泛著森冷的光,徑直對準了何雨柱。
剎那間,寂靜的街道被一陣密集且刺耳的槍聲打破,一顆顆子彈裹挾著殺意,如傾盆暴雨般向著何雨柱射去。
何雨柱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生死危機,周身氣勢陡然一變,憑借著自身那神秘而特殊的能力,瞬間進入一種超凡的狀態。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身形靈動,在槍林彈雨中左突右閃,每一個動作都精準且迅速,恰似一只在叢林中穿梭自如的敏捷獵豹,一次次險之又險地躲開了足以致命的子彈。
何雨柱身處這表面繁華,實則暗潮洶涌的社會,心里像明鏡似的,清楚求助警察不過是徒勞。
這世道依舊是弱肉強食,人吃人的叢林法則大行其道。
警察辦案,雖有一套既定程序,可商場背后的利益網盤根錯節、錯綜復雜,各方勢力相互掣肘,又豈是輕易能理清、徹查真相的?
在這充滿血腥與陰謀的商場戰場,要是沒有自己的武力撐腰,缺乏雄厚勢力作為依仗,便如同無根之萍,根本站不住腳跟。
高可寧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樁樁件件,都已狠狠觸及何雨柱的底線,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須有所行動,予以反擊。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籠罩著整座城市。
何雨柱趁著這漆黑夜幕,悄無聲息地行動起來,身形敏捷,如鬼魅一般,毅然朝著高可寧的住所潛去。
他腳步輕盈,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堅定,眼神中透著決然,仿佛在向這個黑暗的世界宣告,他絕不坐以待斃,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昏暗的房間里,高可寧愜意地陷在那張雕花紅木椅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腦海中已然勾勒出何雨柱一敗涂地的狼狽景象,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就在他沉浸在這虛幻的勝利喜悅中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自他身后浮現。
何雨柱身姿如鬼魅般悄然,雙眸寒芒一閃,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運轉體內元氣,凝聚成一股凌厲氣勁,精準無比地送入高可寧體內。
這股元氣仿若蘇醒的遠古蛟龍,攜著排山倒海之勢,在高可寧的經脈中橫沖直撞。
剎那間,只聽體內傳來一聲微弱卻又致命的“咔嚓”聲,高可寧的心脈已然被這股磅礴力量震斷。
高可寧的身體陡然劇烈一顫,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間如被狂風卷走的殘云,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絕望。
他大張著嘴,想要發出呼救的聲音,然而喉嚨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他的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滿是對死亡的恐懼與不甘,身體不受控制地直直向后倒去。
“砰”的一聲悶響,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就此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這般毫無痛苦、瞬間致命的死亡方式,對于雙手沾滿無數無辜者鮮血、惡行累累的高可寧而言,著實是便宜了他。
他本應遭受千刀萬剮,為自己罄竹難書的罪孽付出更為慘痛的代價。
但何雨柱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多一分耽擱便多一分危險。
他迅速掃視了一圈四周,屋內的陳設依舊雜亂無章,那些象征著高可寧奢靡生活的擺件、字畫,此刻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堆毫無價值的俗物。
他沒有觸碰任何東西,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的腳步輕盈而穩健,每一步落下都悄然無聲,身影在昏暗中若隱若現,恰似劃破夜幕的流星,轉瞬即逝。
很快,他便消失在這片黑暗之中,只留下空蕩蕩的房間,以及地上那具逐漸冰冷的尸體,見證著剛剛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