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不迭地點頭,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恭敬應道:“那就好,我這就安排犬子前去給您效力。”
雖說讓兒子背井離鄉,離開家族根基所在,遠赴千里之外的香江為何雨柱做事,可在趙云海心中,那是翻涌著無盡的無奈與深深的不舍。
但此刻,雙方實力的巨大鴻溝擺在眼前,局勢對他而言,可謂是四面楚歌、極為不利,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已然是當下絕境之中,所能做出的最佳抉擇了。
在東南亞這片廣袤無垠、勢力錯綜復雜的土地上,各方勢力犬牙交錯,爭斗不休,高手如云。
即便是在呂宋島這一隅之地,趙云海也清楚地知曉,自己遠稱不上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
放眼望去,這片土地上還蟄伏著諸多實力強勁的狠角色,他們個個深藏不露,隨便拉出一個,都具備將他擊敗的實力。
回想起這次與何雨柱的交鋒,從最初的劍拔弩張,到最后的敗下陣來,過程雖短,卻驚心動魄。
仔細思忖,輸給何雨柱,雖說面上無光,可也并非難以接受,更談不上是嚴重到無法挽回的滅頂之災。
如此一來,讓兒子前去為何雨柱做事,似乎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維系家族與何雨柱之間的關系,求得一線生機。
何雨柱自踏入此地,心中的計劃便如精密齒輪般嚴絲合縫地運轉起來。
他目光如炬,深知當下首當其沖的,是解決眼前這伙人帶來的棘手麻煩。
在他眼中,這些阻礙恰似橫亙前路的巨石,唯有將其逐一清除,后續計劃方能有條不紊地展開。
他在心中反復權衡,暗自思忖,待解決完眼前之事,得尋一個靠得住且身手不凡的打手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畢竟,按照他早已謀劃妥當的安排,元旦前夕,他便要帶著妻兒老小,離開這繁華喧囂的香江,奔赴那魂牽夢繞的京城,與家中的親朋好友共度新春佳節。
每至年關,京城的街巷、熟悉的胡同,還有那親切的鄉音,便如潮水般在他心頭翻涌,思念之情愈發濃烈。
而年后,他才會再度踏上香江這片土地,全身心地投入到這邊生意的打理之中,延續自己在商場的拼搏之路。
然而,這般籌備與謀劃的進程,依照過往經驗以及當下繁復局勢估算,極有可能需耗費兩三個月之久。
在這期間,諸多意外狀況猶如潛藏暗處的礁石,稍有不慎便會觸礁擱淺。
一旦遇上諸如突發的行業整頓、勢力間的惡意傾軋等難以預見的情形,所需時長更是難以估量,極有可能遠超預期。
在這段漫長且充滿未知的時日里,倘若僅有杜廣與他自己留守香江這片風云詭譎之地,他心底總會泛起絲絲縷縷的不安,隱隱覺著自身力量仿若滄海一粟,單薄得難以抵御隨時可能掀起的驚濤駭浪。
畢竟,香江之地,從來都是龍蛇混雜,各方勢力犬牙交錯。
商業競爭激烈得如同戰場,每一次市場波動都裹挾著利益的紛爭;幫派間的明爭暗斗更是從未停歇,街頭巷尾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局勢猶如一團亂麻,錯綜復雜,交織著權力、財富與欲望的糾葛。
在這片土地上,變數如同夏夜繁星,數不勝數,誰也無法擁有一雙洞悉未來的慧眼,精準預判下一秒究竟會有何種意外從天而降。
萬一在他因要事不得不離開的這段關鍵時期,某些心懷不軌之徒,趁著防御的薄弱間隙,如同餓狼般覬覦他多年辛苦打拼積攢下的龐大基業,妄圖一舉奪走他用汗水與智謀堆砌起的一切,那可真就淪為一場荒誕至極的鬧劇,成為江湖中眾人茶余飯后嗤笑的把柄,淪為被人指指點點的笑柄,讓多年心血付諸東流,淪為他人談笑間的談資與笑料。
不過如今形勢已然不同,趙云海之子,這位踏入化境的高手,已然肩負起坐鎮的重任。
他的到來,猶如為局勢注入一劑強心針,讓安全性得到了極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