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調里滿是按捺不住的期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阮桃,眸中熾熱的渴望仿佛要將人灼燒。
阮桃聽聞此話,恰似春日里被微風輕拂的桃花,臉頰瞬間泛起一抹如晚霞般明艷的紅暈。
她慌亂地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將那衣角的褶皺反復捏起又撫平。
眼神閃爍間,始終不敢直視何雨柱的眼睛,聲音輕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羞澀地回答道:“才不要呢,要是被姐姐發現了,那可真是太丟人啦。”
何雨柱眼眸中閃爍著一絲不甘,見軟磨硬泡許久,阮桃依舊不為所動,咬了咬牙,心一橫,又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阮桃跟前,帶著幾分急切與期盼,繼續說道:“那我去你的房間怎么樣?就坐一小會兒,真的,有特別重要的事兒想跟你嘮嘮。”
說罷,還伸出手在空中比劃了下,試圖用這動作增添說服力,一心想著說服阮桃。
阮桃一聽這話,臉上瞬間飛起兩朵紅暈,忙不迭地擺手,言辭急切地說道:“那可萬萬使不得呀!我與姐姐的房間僅一墻之隔,這墻壁薄得很,哪怕是極細微的動靜,都能毫無阻礙地傳過去,聽得真真兒的。”
她微微抬起頭,眼眸中似有嗔怪之意,卻又帶著幾分別樣的嬌俏,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嬌嗔道:“何大哥,你呀你,怎么整日里盡琢磨這些有的沒的事兒呢?”
那語氣軟綿綿的,尾音微微上揚,活脫脫是在撒嬌,叫人心里頭癢癢的。
何雨柱微微欠身,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和聲細語地解釋道:“你瞧瞧,你何大哥我歲數都這么大了,身邊還缺個知冷知熱的人,也該把娶媳婦這事提上日程了。
你呢,又乖巧又懂事,和阮蜜關系那么親近,每次看到你們倆在一塊兒,我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別提多歡喜了。”
說著,他抬起手,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擾了一只蝴蝶,輕輕撫上阮桃的頭發,那眼神里流淌出的溫柔,仿佛能溢滿整個房間。
阮桃還想張嘴說些什么,就在這時,阮蜜邁著輕盈的步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她剛剛仔細收拾完房間,將一切歸置得井井有條。
阮蜜抬手看了眼腕間精致的手表,指針悄然指向了一個不早的時刻,于是她微微歪頭,目光柔和地看向何雨柱,輕聲細語道:“時間不早啦,何大哥,奔波了一天,你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了哦。想想明天還有一堆事兒要忙,可得養足精神才行。”
阮蜜的話語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拂過人心,可那語調里又隱隱帶著一種不容人辯駁的堅定,好似在提醒著何雨柱,此刻確實該返程了。
何雨柱滿心不甘,卻也深知大勢已去,只能無奈地長嘆一口氣。
抬眼望向窗外那如墨般濃稠的夜色,他心里明白,今晚已徹底沒了挽回局面的可能。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屋內,像是在做最后的留戀,最終,還是在兩姐妹的催促下,極為不情愿地站起身來。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仿佛腳下墜著千斤重擔,一步一步,被兩姐妹“攆”出了房間。
樓道里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定,好似也在為他此刻的落寞而哀傷。
他走進自己那略顯冷清的臥室,關上門的瞬間,將所有的喧囂都隔絕在外,只留自己與這一室的寂靜相伴。
兩姐妹聽到聲響,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
阮蜜靠近阮桃,壓低聲音,仿若怕驚擾了什么般,輕聲說道:“趕緊睡吧!”
阮桃聽聞,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那聲音里,滿是掩不住的失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