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有一點不同,它沒有皮毛。
<divclass="contentadv">猴皮像是被人活生生扒了下來,赤紅且帶著鮮血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只一眼就令人頭皮發麻。
“吼呼!”血猴子凄厲的尖叫,兩只泛白眼珠骨碌碌的轉動。
陳墨腳步慢慢向后滑去,眼前這只血猴子,實在是太過詭異可怖,如無必要,他不想與其產生接觸。
它卻扭動頭顱,直勾勾盯著陳墨,下一刻猛然向他撲來。
血猴子動作極快,好似一道血色殘風,且帶著一股腐爛腥臭的氣息。
陳墨匆忙架起雙拳格擋,誰料那血猴子力氣大的出奇,縱然自己已經脫胎換骨,卻只是能勉強與其相抗。
“嗚啊!”血猴子一擊不成,再度嘶吼一聲,遠遠跳開。
陳墨眉頭緊鎖,看著自己有些發顫的雙臂。
這血猴子渾身上下堅硬宛若精鐵,他力氣雖與其相差不大,可仍是肉體凡胎。
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幾次,自己早晚得死在這個畜生手上。
那血猴子極為聰明,似乎是看出陳墨的弱勢,呲牙咧嘴示威,身子不停圍著陳墨打轉。
陳墨內心一陣懊悔,自打來了軍營后,日子雖說辛苦,可總算是安穩下來。
過慣安穩的生活,自己這次竟沒想到要帶件兵器在身上
此時若有兵刃在身,自己好歹還能與這畜生斗上一斗。
可現在憑一雙肉掌,想要斗過這只銅肉鐵骨的血猴子實在太難。
實則這也不能怪他,現在所遭遇的情況,出現的景象,實在是超過常人預料。
他從來沒想過或是考慮過,會突如其來發生這種情況。
若是這次能僥幸逃生,陳墨打定主意,自己以后哪怕睡覺,懷里都得別著匕首。
“唔哈!”血猴子又是一陣凄厲慘叫,脊背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度弓起,而后猛然彈射,撲向陳墨下身。
陳墨沒有閃避,全力向前一踢,直震的左腿發麻,方才把血猴子堪堪止住。
血猴子卻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的大腿,露出血盆大口便要撕咬。
陳墨毫不遲疑雙腿一跪,死死將血猴子壓在身下,膝蓋抵住這畜生的胸腹。
“哈!”血猴子不甘嘶吼,腐爛惡臭,又夾雜著無數血氣的腥風,直撲陳墨面門。
它竭力掙脫,張牙舞爪,陳墨不管其他,一只手死死摁住猴頭,另一只拳頭不斷錘擊這猴子的脖頸。
這血猴子渾身上下如同精鐵澆筑,才不過七八拳,陳墨指骨上便露出森森血跡。
他仍咬牙一拳一拳夯擊著血猴子,如今情況,他和血猴子之間必然要死一個。
陳墨不想死,那就只有送這畜生去死。
不知全力砸了多少拳,陳墨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失去知覺,這頭血猴子也不再掙扎,逐漸化為一具癱軟的尸體。
陳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席地而坐,看著眼前沒了動靜的血猴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眼前的這具尸體在羽化潰散,才不過瞬息,就如同一道煙氣徹底消散。
留在原地的,唯有一塊嬰兒拳頭大小,外表粗糙遍布溝壑的的赤紅血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