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雙足踏地,身形如風,抵至武開身前,手中長槍猛然向上一挑。
畢竟要連比七輪,要是第一輪就受傷,那和直接出局也沒什么差距。
這些人實在太弱,不值得他浪費時間過多關注。
<divclass="contentadv">有這心思,陳墨更愿意去找找這府城內的特色小吃,或是去找那位府城有名的醫師,請他幫自己配一副健胃消食的藥方。
按照他自己的估量,現在自己全力爆發下,真實氣力恐怕不下兩千斤。
他知道對方就愛用這一招,若是旁人,那么肯定拿他沒辦法,力量差距太大,不是技巧能輕易彌補。
那就是今天晚上要吃什么!
吃肉固然很好,天天吃肉當然更好,但想要吃得更好些,就得想辦法多變些花樣,不能總吃那幾個菜式。
武開確實年輕氣盛,說話不怎么過腦子。
“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和我一樣連勝七場,看來接下來我們兩人就是對手了!”
“你的氣力怎么可能比我強這么多!”武開滿面愕然,他清楚自己輸了。
一槍挑飛對手兵器,對手為了避免受傷自會認輸。
可若放在一縣之地,那便是相當難得,絕對是當地一霸的存在。
“你!”那少年見陳墨根本不搭理自己,好似沒將自己放在眼中,當下不由羞怒。
較技共分七輪,每場勝者得兩分,平者各得一分,敗者零分。
秀才功名,文秀才稱案首,武秀才則稱魁首。
“清保縣,劉水木。”
陳墨既能一槍把自己的兵器打的脫手,那么順手殺了自己,也不會多么困難。
不僅如此,在武舉考校中較技這一項占的分量頗重。
待到下午時分,較技正式開始。
可武開不清楚,一千斤是這次考校的極限,并不是陳墨氣力的極限。
陳墨一連七輪,都是用這種再簡單不過的方式獲勝,以力壓人,除非對方和自己氣力相差不大,不然毫無還手之力。
登上擂臺陳墨還沒開口,他就把自己的優勢劣勢都分析的一清二楚,且沒有任何保留的講了出來。
“你能舉起九百斤,是因為你只能舉起九百斤,我們墨哥能舉起一千斤,是因為這校場內的石輪只有一千斤。”徐大寶高聲開口,替武開解答疑惑
剛剛他就輸在對方手下,早就看不慣他那股囂張的姿態,如今陳墨贏了,也算是替自己出了口惡氣。
得了武功名,那么他們早晚要上戰場,故本身戰力在考校中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
所以在此前對于這些人的底細,他早已大致打探過一遍。
陳墨亦是與對方相同,互通姓名拱手一禮,雙方也沒廢話。
只不過對方給自己留了面子,沒有再出手罷了。
陳墨贏下最后一場比試,走下擂臺,便只見一名十六七歲身著錦袍的少年向自己走來。
他手中兵刃一晃,欲要憑技巧卸掉這股力量。
“墨哥,這人叫武開,安寧縣人士,能舉九百斤石輪。
少年語氣不屑,神色傲然,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不由引得其他武生紛紛側目。
他們武家五代為官,最高有人官至六品,他算是世家子弟。”徐大寶走到陳墨身旁,低聲介紹道。
他是本地人士,家中也有些勢力,對于這些事倒算是如數家珍。
“哦。”陳墨點了點頭以作回應,內心卻在回想這人究竟是誰。
考題果不其然,是武韜上的一篇,陳墨對此不說是胸有成竹,但也算能摸得著頭腦,知道該如何應對。
仔細寫好回答,查驗無誤,又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才有差役陸續將所有考卷收走。
三日后,府衙放榜,陳墨高居榜首,為今科武魁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