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過去安穩上任,管轄的范圍,若有私鹽販子給伱送錢,你也放心收下,別的你不要多管。
<divclass="contentadv">如果那劉明橋聰明,自然會來找我。他要是不聰明,你再等我的消息。”
孫守仁緩緩開口,既是對陳墨,那么許多話,就沒必要說這么隱晦。
他又不是外人,與其讓他去猜,反倒不如自己直接給他講清楚,讓他知道該如何辦。
他派陳墨過去不是為了讓他做什么事,只是給那劉明橋一個提醒。
若對方聰明,那么自然會登門賠禮,到那時他也不會再去追究此事。
州丞好歹也與自己一樣都是五品官,孫守仁還不想隨意就和對方交惡。
當然若那劉明橋或者說他背后的州丞給臉不要,他就得想辦法整治一番對方。
屆時就算得罪州丞也無所謂,既然對方都不怕得罪自己,那自己又何必擔心要得罪對方。
身為一方鎮守,州丞固然是輔佐知州總理一州政事,可還管不到他這個直受朝廷任免的鎮守頭上。
“孩兒明白。”陳墨拱手聽命。
自己義父說的這么清楚,他就算再愚鈍也能琢磨明白這件事。
反正自己到那安穩上任就成,一切情況都看義父這邊接下來的安排。
“行,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動身上任,祝牛鎮軍營離咱們這可有三百多里,路上不好走。
另外營里那匹你經常騎的馬,你回頭別忘了牽走。”孫守仁仔細叮囑道。
又向陳墨特意交代些祝牛集內的詳細情況,讓他到那有所準備。
陳墨這才拱手施禮緩緩退了出去,他并沒有問自己義父要人幫忙。
要是馬上準備打仗,那么他當然要帶幾個親兵離開,這樣憑著幾名精銳親兵,自己就能較好指揮手下士卒。
然而興遠府沒有戰事,自己就算帶幾個人走,也是毫無用武之力。
因為真到時候要去邊關作戰,他手下士卒也是從邊關征召,興遠府廂軍不可能隨他同赴邊關。
在這種情況下,找幾名親兵訓練約束手下新兵就完全沒有必要,因為等到了邊關,一切還是要從頭再來。
相反,真要幾個人走那幾個親兵吃喝拉撒日常訓練要耗費的響銀等,還得自己出錢。
有這錢,自己都不如留著吃兩頓肉,買幾包湯藥喝。
至于培養手下親兵,對現在的他而言是沒有必要的花費。
有這銀錢,不如請人給自己量身打造一套重鎧,外加一件足夠結實有分量的兵器。
尋常鎧甲最多重一二十斤,畢竟戰場上要奔襲攻殺,鎧甲太重根本跑不了多遠。
而以陳墨的氣力以及耐力恢復速度,哪怕穿五十斤的重鎧廝殺也不是大問題。
甚至隨著他的氣力提升,可以打造更重的鎧甲,把銀錢花在這上面,要比培養兩個親兵花費少,并且在戰場上發揮的效果只會更強。
回轉自己營房,陳墨倒沒有太多東西要收拾,只是幾件衣服和一些雜用品。
他也沒著急收,這些等明天再做也來得及。
取出兩片丹參,嚼吧嚼吧咽了下去,陳墨內視自己的蛻凡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氣血積攢圓滿,只等夜深人靜即可進行下一次蛻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