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會有人敢來冒充鹽運使,冒充朝廷官員,那可是腰斬大罪。
陳墨架馬緩緩駛入軍營,倒也有不少士卒注意到他,但都不是很在乎。
可要是再吃不飽飯,那這些人就不好說會做什么了。
但湯藥可以當做水喝下去,肉自己沒法當成水去喝。
“我正是,軍營內怎么就你們幾個人,其他人都去哪兒了?這里誰管事?”
畢竟陳墨是他的義子,若是做不好事,那也是丟他的人。
所抽取的利潤,陳墨這位運鹽使拿八成,兩名隊正各拿半成,余下半成由伙長什長等再分。
挖鹽運鹽,不僅需要足夠的牛馬騾,同樣還需要大量青壯人力。
之所以能成隊正,一來是靠熬資歷,二是運氣好又略有能力。
固然五臟六腑都被強化過數次,可陳墨的肚子還沒達到能無限消化的地步,依舊是有容納極限。
而現在這處軍營內大多士卒都出去做活討生計,朝廷發放下來的糧餉,只要管幾十名老弱能吃飽就行。
前任鹽運使要真是敢吃這么多人的空餉,那自己可得趕緊把這件事情報上去,鍋絕對不能讓自己背。
作為最底層的兵丁,他們不在乎自己的上司是誰,反正無論是誰,對他們而言其實都差不多。
加上作為運鹽使,本身就認識不少私鹽販子和有一定權力。
除了這份銀子外,這些外出勞作的兵丁,自己也不必每月都給他們發軍餉。
所以在這附近基本不缺活干,大多數兵丁天天都能有活計。
相較于其他地方而言,這份薪酬絕對稱得上是相當豐厚,在小袍鎮一個青壯忙碌一天,大多也就只能掙二十文錢。
“說說吧,軍營里怎么就這么些個人?其他人都去哪兒了?不要告訴我沒有。”陳墨神情緊繃,目光嚴肅。
陳墨心有狐疑,匆匆揮舞馬鞭加速趕往軍營。
畢竟要天天讓人干活,還不給一分錢,哪怕做逃兵是死罪,這些青壯恐怕大多也會逃走。
別的青壯一個月最多干二十天,而前任運鹽使手下的青壯一個月能干二十五甚至二十八天。
<divclass="contentadv">所以就算前任運鹽使對手下兵丁有所盤剝,大多數人卻還是能忍受。
而之前那位運鹽使,就把手下近兩百名青壯,全部安排出去做工。
兩人伱一言我一語,陳墨很快把軍營內大致情況了解個七七八八。
這套方式行之有效,且賺到手的銀子,比把這些兵丁拉去耕地要賺的多。
依靠這種方式,每月能賺取三四十兩銀子。
“大人放心,我等明白。”兩人又是連連行禮。
“你們這處軍營,我也不要求你們什么明暗崗哨了,每日晚上的鑼鼓總有人敲吧,鑼鼓都在哪。”陳墨望向兩人,拋出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鑼鼓很重要,可以說是一件自己探尋這方世界隱秘的護身符,拿到它,自己才能放心去做接下來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