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院中傳出一聲略帶疑惑的詢問。
“我。”陳墨微笑回應。
<divclass="contentadv">只聽得院內之人手忙腳亂,急匆匆打開院門。
“你今個怎么回來的這么早?”趙瑜神情詫異,手上還帶著些面粉。
“昨天晚上去忙了些事,餓了,家里有吃的嗎?”陳墨微笑向她解釋,邁步走入自家小院。
“我正要和面烙餅,你先去喝口茶等著。”趙瑜開口,急匆匆跑回廚房。
之前幾次陳墨回來的遠沒有這么早,所以她現在只是在準備,沒有把飯做出來。
不過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她已把面和好,馬上就能上鍋烙餅。
陳墨走入飯廳內落座,拿過兩個青瓷碗,先給自己沏了兩大碗茶水解渴。
雞蛋混合著蔥花的香氣,很快飄入鼻腔,陳墨不自覺吞了幾口口水。
“我先給你烙了兩張雞蛋餅,伱先吃著墊吧墊吧再說。”趙瑜端著一盤子剛烙好的蔥花雞蛋餅,擺在桌上,自己則又急匆匆離開。
熱騰騰的煙氣還在從餅上不斷散發,陳墨也顧不得燙,捏起一大塊就吃起來。
這兩張餅子加起來得有快二斤重,可于他而言只是墊個底。
“我去買了幾斤剛鹵好的馬肉,你先白嘴吃點,剩下的配烙餅卷著吃。”趙瑜此時又拿來一個油紙包,將其打開,里面是剛剛鹵好的馬肉。
不同于直接夾在燒餅里的熱碎肉,這五斤鹵馬肉是切成大片,用來冷吃,若是加上剛烙好的死面油餅,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陳墨雖仍是頗為饑餓,但也沒有著急去吃,他現在手臂可以自由活動,不受任何限制。
可這并不代表,他活動起來沒有任何感覺。
能不動,他還是想盡量不要動用自己的雙臂,等回頭餅子好了,直接卷肉吃就行,現在就先餓一會。
未過多時,趙瑜又端來五張蔥香四溢的油餅,每一張都得有小一斤重。
“快吃吧。”她笑得頗為高興,轉身離開,又從廚房端來一盆酸辣湯。
湯里有菠菜西紅柿還額外加了不少醋和胡椒粉,一口下去酸酸辣辣,既解膩又開胃。
“你有些不舒服嘛?”趙瑜放下湯盆,又仔細看了一會陳墨,這才出言問道。
她與陳墨日夜朝夕相處,雙方對彼此的生活習慣,動作姿態都頗為熟悉。
旁人看不出陳墨現在有任何不對,可她卻能明顯看出來,陳墨似乎不太想活動自己的手臂。
“嗯。昨日做了些事,手臂受傷,不是什么大問題,養上兩日就行,只是一動起來有些疼。”
既然已被看出來,陳墨也沒有繼續遮掩,況且在外遮掩也就罷了,他還沒打算繼續在家里遮掩自己的傷勢。
“那你別亂動了,我喂你吃。”趙瑜內心止不住一陣心疼,只不過卻仍沒問陳墨為何受傷。
她明白,軍營中的事情不是自己該多嘴。
她接過陳墨手上的餅子,小心喂著他吃,讓他的雙臂安穩放在桌上,不要再亂動。
又吃了四張油餅卷馬肉,喝下兩大碗酸辣湯,直到渾身上下暖乎乎,額頭出了層薄汗,陳墨這才算吃飽。
趙瑜拿了一張干凈毛巾,幫他擦了擦手臉,陳墨這才走回自己的屋內休息。
剛坐回床上,他還沒來得及喘幾口氣,屋門便被敲響。
“我給你打了熱水,泡個腳再睡會舒服些。”屋門外,響起趙瑜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