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祝好的閑話,以及告訴他自己已經在祝牛集安穩上任外,主要就是問他,如果那位鹽運司總司主劉明橋不聰明,自己要不要提前做準備。
當然這話他說的很隱晦,即使這信被外人看去,也不擔心自己的意思會透出來。
<divclass="contentadv">這封信是家信,沒走朝廷驛站,用的是何洛云手下的商隊,速度上相對要慢一些。
陳墨拆開漆封打開信件仔細查看,這封信是兩層漆封,里面那封信件是四面封死,只要拆開就別想修補。
確定除了自己以外,這封信沒被別人開過,陳墨這才開始瀏覽信息上的文字。
字跡也是自己義父的字跡,尋常人模仿不出來。
看來何洛云的商隊還算可靠,接下來寄送信件也可以托他幫忙。
仔細看一遍自己義父的回信,基本解答了自己的問題。
準備他可以提前做,但不必著急去動手,一切等他那里的消息。
陳墨潑墨揮毫,當下又寫一封信,主要是想要一件兵器和鎧甲。
兵器重越好,哪怕有七八十斤也無妨,他給的理由是自己用來練力,而不是用于廝殺。
至于鐵甲,他也想要更加堅實厚重些的,以自己現在所展露的一千二百斤氣力,絕對可以身著五六十斤的鐵甲入陣廝殺而無礙。
除了討要兵甲外,陳墨還額外問了些其他問題,只不過這一次他問的更直白,但并沒有直接提及人名。
只有看過雙方往來信件的人,才能猜出他問的具體是什么。
陳墨主要是想問,如果收集黑料想辦法扳倒劉明橋這招不好用,那自己是否要采用更為簡單一點的方式,去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當然按他估量,這種情況不大可能出現,自己要提前做準備,也只是打著有備無患的想法。
因為就算那劉明橋是因為生的好,有州丞這個親戚才當上官。
可州丞絕不會是因為生的好,才做上如今這個職位,只要他不打算直接撕破臉,那肯定會知道該如何辦。
寫完信他又仔細封好,同樣用的是雙層漆封,只要有人想窺探里面的內容,那么必然會被發現。
只等明日,自己就能將這信件送出去。
封好書信,陳墨已能聞到竄入鼻腔中的糖醋味。
趙瑜在熬糖糖醋汁,回頭做糖醋魚所用,吃魚一定要趁熱,涼了就腥氣。
故此在做這道菜前,要提前做好其他準備,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陳墨把信封壓好,笑著邁步走入廚房,為她幫忙。
兩人合力,做起事來要比之前快了許多,兩道小炒與一只醬燜肘子先端上桌,緊接著就是一大碗紅燒羊排與一瓦罐老母雞湯。
最后上桌的才是糖醋魚,之所以最后出這菜,是因為這魚要趁熱吃。
要是先上它,等其他的再忙活好趙瑜再去吃,那就有些涼了。
今日的晚餐相較于往日豐盛許多,主要是菜色的數量多了不少,一看便知她費了不少心思。
“你快嘗嘗看味道如何。”趙瑜夾起一大塊包裹著面衣的魚肉,放進陳墨碗里。
魚提前用料水腌過,如今吃起來沒有半分腥氣,入口酸甜,但額外加的鹽,讓這酸甜味道入口并不會很膩。
魚也炸的很透徹,刺都酥了不說,更能吸納沾染不少湯汁。
“好吃,很是好吃!”陳墨毫不掩飾的豎起大拇指贊嘆。
趙瑜眉眼彎彎,看來對陳墨稱贊頗為高興。
吃罷晚飯,陳墨還想幫著收拾碗筷,擦擦桌子,只是趙瑜卻不愿,將他攆入屋中讓他好好休息。
回到屋內,陳墨取出先前所得的活肉,開始仔細觀察。
現在他的狀態基本已經恢復,最主要的是丹田內氣與自身氣血虧空已經補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