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量要活的,如果實在不行,死的也能接受。
<divclass="contentadv">陳墨看著手上的信件,心生狐疑,自己義父上一封信,明明還沒打算直接和州丞撕破臉。
怎么這一封信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大!
不僅如此,還是專門讓兩名親兵將這封信送來,足以看出他對此事的重視。
“兩位兄弟辛苦了,祝牛集是個好地方,當地湯粉不錯,伱們回頭可以去嘗嘗。”
陳墨說話間從懷中取出兩錠五兩官銀,分別遞給這兩名親兵。
“我還有些事情要解決,就不多招待二位兄弟。”陳墨對二人一笑。
兩人得了銀錢當下自是歡喜,鞠身下拜緩緩退了出去,準備前去集上好好花銷一番。
陳墨雖不知自己義父態度轉變為何這么大,但既是自己義父親自交代,不管怎么說,先做了再說。
因為這封信不是一封簡單的家信,上面還有自己義父的印信。
這不是一封噓寒問暖的家信,而是一封軍令,自己受了命令就得去做。
…………
…………
夜風寂寥,寒月孤星,陳墨看了一眼地上尸體,又一人補了兩刀,保證他們死透。
劉明橋確實很在意自身安危,身旁有幾名實力相當不差的軍漢,起碼與義父帳下親兵一對一廝殺,絕不會落下風。
這放在興遠府地界已是頗為不錯,可和陳墨對比起來,實力差距就太大。
哪怕他沒用自己擅長的兵器,僅憑一把短刀,依舊在短短不過數息內就輕松將幾人解決。
劉明橋如今倒還活著,只不過手腳被折斷,整個人也被敲暈過去。
既然自己義父盡量要活的,那陳墨就不會隨便把人弄死。
他給這個人敲骨的時候都很小心,保證只疼而絕不會刺穿肌肉內臟。
醫武不分家,以他現在對人體肉身的了解,做到這點不是什么難事。
隨手抓起劉明橋,陳墨身影悄然隱入黑暗。
接下來自己還得再趕回祝牛集附近的軍營,八十里路還帶著個大活人,路可不好走。
他這次并沒騎馬,而是一人奔行而來。
一是騎馬動靜太大,不好遮掩。
二則是以他現在的肉身速度,無論是短途還是長途奔襲,哪怕帶著個大活人,他的速度都比馬快。
除非有較為罕見的稀世神駒,或是為了刻意節省體力,否則他騎馬的意義不是很大。
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則迅速被發現。
更夫敲響鑼鼓,吸引來巡邏的差役。
“師父,咱們咋辦?要不要現在去追那個賊人?”一名身著皂服面相較為年輕的差役,神色恭敬問向身旁老差役。
其余幾名更夫也把目光望向老差役,顯然都在等他拿主意。
“收好尸體,等明天上報就成。”老差役開口,他顯然不打算去查這件事。
他看得出來這幾人身上的刀口無比規整,一看就知是高手所留。
且被殺了幾人他也認識,都是那劉大人的親隨,每一個實力都頗為不凡,就這么輕易被人殺了,他們更能看出動手者的實力有多強。
這種高手,別說現在不在這,就算他在這里,自己都會當做沒看到。
官衙一個月才給幾錢銀子,自己玩什么命啊!
活著才最重要。
至于去追?這種高手只要想逃,哪能是他們這群貨色追得上,就算能追上他也不敢追,那和送死有什么區別!
“明白。”幾名更夫與他也是一樣的想法,沒打算在這件事情出多大的力氣。
陳墨一路奔襲回到軍營,把劉明橋關進提前讓人收拾好的營房內,準備每日親自審問。
他相當想知道,劉明橋究竟做了什么,能讓義父下軍令,讓自己抓緊把他控制起來。</p>